见两人都噙着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夏京墨抿了抿唇角,“这个……还还可以吧!”
要死啊,哪有哪个母亲问自己女儿这种问题呀?
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祁砚书,她的母上大是看上他了嘛?
捂着额头,夏京墨没好意思再去看祁砚书。
本来他就对她心思不纯,这会儿,她是真怕看到他那调侃打趣的目光。
那晚话都说开之后,他们两人聊天时都比之前在企鹅上话少了不少。
祁砚书没要求她什么,她现在也给不了回应,两人心照不宣的保持着自然而又不暧昧的距离。
谁也没有更近一步。
夏京墨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在思考着祁砚书说的那些话,以及前世的那些事。
被关在市中心那个小区的三年,夏母为了不让她伤心,一些能看到外界消息的电子产品均被她撤掉。
她与世隔绝。
以至于错过了很多消息,好的,坏的。
就比如,她昨晚上还猜测,如果前世的祁砚书看到她处于墙倒万人推的境地,很有可能会做些什么来帮他。
要不然,死去前的那一秒,她也就不会看到祁砚书悔恨绝望的脸。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夏京墨耳边不断回响着夏母笑的开心的笑声。
摇摇头,趁她们都没注意,起身往沙发后面绕了一圈,轻轻的把厨房门一拉,闪身就进去了。
祁砚书余光看见她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
夏母也发现了,只宠溺的笑笑,“她呀,小时候也是个调皮鬼。”
祁砚书赞同的点点头,“女孩子调皮点总比被人欺负强。”
“这倒也是。”
安安与祁砚书不熟,所以夏京墨才会放心的和她一起待在厨房。
虽说他上门主要是想找夏京墨的,但毕竟夏母才是长辈。
而且因为心中某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祁砚书也乐得与夏母闲聊,说一些自己从小打大的趣事给她听。
半个小时后,五菜一汤上了桌。
安安多次帮着夏母打下手,再加上她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本就不俗,所有饭菜的味道做出来与夏母做的基本没什么差别。
食不言寝不语,夏母不像上一次在饭桌上总是问这问那。
但夹菜还是必不可少的。
没了那道要命的补汤,祁砚书心安理得的接受来自夏母的好意。
同时,还时不时的在夏京墨错愕,安安惊讶的目光中,用自己的筷子帮夏京墨夹了好些菜。
见状,夏母探寻的目光不禁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
夏京墨的不自然与祁砚书的的春风满面,让夏母心底不得不猜测。
这两人是不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出了点儿什么事呀?
难道他真是自己“女婿”不成?
一顿饭在夏京墨如坐针毡的感觉中吃完。
收拾完餐桌,喝完一杯花茶。
祁砚书便提出告辞,夏母眼珠子转了转,凑到夏京墨耳边小声说,“药药你去送送小祁。”
“啊?”送他?那不是羊入虎口嘛?
“人小祁好歹也是与你有合作的,快去。”夏母皱眉。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
夏京墨无奈只得起身,看向祁砚书说,“祁先生,我送你吧!”
门外,祁砚书看着正在换鞋的夏京墨,视线一移就落到了鞋柜边的一堆礼包上。
“那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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