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那个王八羔子,别让老子逮到他,不然老子揍死他!”提到何勇,陈昌就生气。 花了钱不说,还不能治病,他们把打包送到医院去的时候,大宝已经烧的很厉害了,医生都说,如果再晚一点,可能大宝就会有生命危险。
“别说呢,何勇这个人怪的很的。”陈万聊嗨了,说起话来也不管还有岑姝这个外人在场,“今天不是陈利家和其他家小孩送葬嘛,我听说,这几个孩子很小的时候生病都是喝何勇给的符水……”
他们这个村比较封闭,没有开发的时候,甚至连网络都没有。
后面官方搞开发,村子里有了信号,和外面的联系也多了起来。
但村子里的都是老人或者一群只知道埋头种地的中年人,陈万是思想上比较活络的一批,因此懂的比较多。
知道这种迷信要不得,每次家里的小孩生病,陈万都是开着三蹦子走老远去医院看病。
“你别说,还真是,尤其是陈利家的那个娃,别看长的高,可身体差的很,当初我也是听陈利的推荐,才去何勇那里买符的。”
虽然这溺水得事情是巧合,可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陈昌说完顿觉后怕,幸好幸好。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眼看着炭火都要不红了,陈万才催促着陈昌赶紧回家。
“对了,陈爷回来了,你改天去看看他。”陈昌走到院门口了,这才想起来刚刚想跟陈万说的事。
陈万一愣,“你是说陈浩,陈爷爷?他不是去城里摆摊卖煎饼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对,听说是感觉身体不怎么好了,干不动了,所以回来养老呢。”
“这样,行,赶明儿我去看看他。”陈利道。
见陈昌离去,岑姝起身,拿起靠在石凳旁的花伞。
“小姐,你要回房休息吗?”
“嗯,顶楼吗?你忙,我自己上去就行。”
陈万从随身的包里面拿出一串钥匙,拿出其中一把递给岑姝:“对,顶楼走廊最里面那间就是。”经过这一段路程,陈万也知晓岑姝是个喜静的性格,识趣地没再说什么。
岑姝道了声谢,接过,转了几天的房费过去,提着伞向楼上走去。
许是陈万嘱咐了,岑姝一路走到顶楼,都没听见小孩吵闹的声音,只有雨点打在雨棚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雨幕几乎将整个村子都笼罩,隐约还能听见从远处穿来的唢呐声。
岑姝来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门看起来很新,都是防盗门。
屋子里的陈设也是比照酒店规划的,就是没有独卫。
卫生间在一楼。
岑姝只背了个包,将包放下后,岑姝来到走廊。
站在这里,几乎能将整个陈家村的景象尽收眼底。
对门陈佳家里的木门紧闭,再往边上,陈昌穿着雨衣提着撮箕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像是要来换,只是刚出门,就被一个人拦下了。
那人看起来不高,同样穿着深色雨衣,佝偻着背,背对着岑姝,看不太清模样。
两人在说些什么,那人手中拿着一包东西往陈昌怀里塞,陈昌推辞着,不是很想接。
最后,陈昌还是妥协了,收下了那东西。
岑姝正想收回视线,那佝偻的身影突然转身看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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