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姝靠在床头,看着陆肆,杏眸里带着些许疑惑。
“顾九卿说你在医院……”
陆肆淡淡地瞥了眼沼化,眸光幽然,“所以,来了。”
岑姝点点头,垂眸看了眼陆肆被纱布包裹住的左手,眉头微皱,“怎么还没有好?”
甚至纱布上还微微渗着血,看起来似乎恶化了。
陆肆垂眸,看起来极为‘乖巧’,摇头,“我也不知道。”
岑姝扫了眼房间,最后落到放在不远处柜子上的医疗箱。
“沼化…”
杏眸看向离得最近的沼化。
嘚!
看到这里沼化算是明白了,深刻领悟了那句歌词——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原来他就是最多余的那个,哭泣!
认命地提起箱子,放到病床旁的柜子上。
“姝姝,你饿不饿?”
沼化不死心地站在床边,把陆肆人肉隔离开来。
岑姝打开箱子,拿出碘伏、纱布和剪子。
“不是很饿,你要是饿了,你先去吃饭吧。”
“山山的午饭已经备好了,两人份。”
陆肆跟着补刀。
沼化扬天长泣,冷冷地说道,“哦,那我先去吃饭了,你们二位继续。”
说完,站在原地等着岑姝的反应。
岑姝小心翼翼地剪开陆肆手上染血的纱布,拿起碘伏,突然想起了什么,仰起头看向沼化。
沼化眼睛一亮,其实他家姝姝还是爱他的对不对?!
“那个……你让开点,挡光了。”
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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