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的记得医生护士都统一说薰儿最快也要明日早晨才能醒来。
她现在看到薰儿已经醒来坐在面前说话。
她一定是因为在这里站的太久!
导致体力再次透支的出现了幻觉。
她伸手揉着眼睛自语道:“幻觉!一定是幻觉!薰儿现在怎么可能会醒来呢?看来我是应该回去休息了。”
薰儿紧紧的将杨丽的一根手指捏住,说:“杨丽,你错了!
这不是幻觉。
我已经醒来了。
而且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既然,你的心中一直当薰儿是最好的朋友。
同时,在我的心中你也是我薰儿最好的朋友。
我们从此依旧是最好的朋友!”
杨丽略显的有些紧张的说:“不,错了!你一定是听错了!我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薰儿双手拽着想要逃走的杨丽。
以杨丽的体力是很难将薰儿的手挣脱的。
最终,还是停留在薰儿的床前。
薰儿接着说:“杨丽,你说我听错了!暂时不纠结我是否听错?你能够我解释一下。你出现在我的床前是怎么一回事?不可能是起夜走错了房间吧!”
“对,你说的对!我就是起夜回来走错了房间。”杨丽不敢回头狡辩道。
薰儿笑着将抓着杨丽的手略微抬到彼此视线范围内。
“杨丽,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怎么回事?
就算是你走错了房间。
当下月色挺好!
你不可能看不到将手伸进我的手里却一直察觉不到吧!
别狡辩了!
你现在的神色已经出卖了你。
不然,不可能因为看到我的苏醒就落荒而逃。”
杨丽这才转身直面说:“落荒而逃?笑话!我为何要逃?说的你薰儿就和怪物猛兽无二。你是不是被人奉承习惯了。有些太自以为是了!觉得谁都是在围着你转儿。”
“我就知道杨丽你会这样的。”说着薰儿将借了沈卿的随身听按下了播放键。
杨丽清晰的听着自己之前说过的那些话语。
她确实想要再狡辩都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杨丽之前微微低下的头缓缓抬起,看着薰儿说:“好吧!我承认我说过这些后又能怎么样?我就是随意对一个病人说说。你完全可以当作玩笑话随便听听。仅此而已。”
薰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母亲。
母亲还在安详的趴在她的病床上睡着。
接着将目光又落在了杨丽的身上说:
“杨丽,我想不通我们之间的说话模式目前就必须针尖对麦芒?
我们是朋友呀!
不是敌人!
用对待敌人的方式对待朋友。
你觉得合适吗?”
杨丽表情有些凝重,眼眶中似乎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荧光,她的嘴唇张合显得那么艰难,从她的口腔中终于发出了声音,说:
“敌人?朋友?
薰儿,你是一个聪明人。
为何要将这两个词语的区分的那么清楚?
有人一听到对手,
即便在炎炎六月也会感到寒风凛冽;
有人以看到朋友,
即使在寒冬腊月也会有暖意席卷全身。
朋友与敌人看似两个舒活不相容的对立面。
其实不尽然。
敌人有时候也是朋友。
众所周知,朋友是让我们进步的人!
而敌人难道就不是这样的人?
是的!
敌人,确实会让我们在前进的道路上留下不少的阻碍。
使我们精神煎熬。
但换个角度想想。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阻碍与艰难。
我们才会不遗余力的想要突破与超越。
从而获得成功的快感!
此时所谓的压力不就是一种动力!
朋友,总是在你人生的低谷是为你打开一扇门。
而敌人此时会将你试图永远留在黑暗中。
你只要靠这自己反反复复,甚至头破血流的冲撞。
才有可能从黑暗中摸索出一条走向光明的路。
从这个意义上讲,朋友是给了你帮助和鼓励的人。
而敌人更是帮助了你的人。
他让你学会了独立、坚强、忍耐。
他更能让你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人生需要朋友。
同样更需要敌人。
对手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朋友。
因为敌人的存在。
我们的人生才不会缺失。
薰儿,我记得你说过。
你的人生中宁愿敌人多一点。
也不愿意让朋友泛滥。
我杨丽自我觉得我只适合做你的敌人。
而非你的朋友。
让你一直执着朋友与敌人。
无非就是高中时期一段时间的同桌而已。
在我觉得那些都不能代表什么。
只是薰儿你的执念罢了。”
薰儿说:“你更愿意做我的敌人?
既然说到这里。
我便说句朋友能伤害到朋友你的话。
你杨丽确实还没有资格做我的敌人。
这话虽然伤人。
但却也是事实。
我的执念高中时期的一段时间的同桌。
这个确实没错!
那是因为我只想当你杨丽是最要好的朋友!
其实,我们能成为同桌是一种缘分。
在那么多学生中我们坐在了同一间教室里。
又是同桌。
我们都应该好好的珍惜才是。
在学习中,生活中应该互相帮助。
我一直认为我们不存在主要矛盾。
你说的那些理由在我看来都是可以两全其美的。
所以你在说我的不好时,也说明了你自己也做的不好。
矛盾不是一个人就能挑起来的,双方都是有责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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