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也平顺,大站停靠时间长的时候,杨潇就买点新鲜吃食上车共享。第二天晚餐,老张特意邀请了杨潇二人去餐车,说后半宿就到目的地了,这两天也就算沾了你们两口子的光,回请一顿算告别。行那就去吧,也吃顿热乎的。
也不复杂,一个青椒炒肉,一个黄瓜炒鸡蛋加二个凉菜一碗青菜豆腐汤。回车厢后和老张也相互留了地址,相约不要断了联系。老张下车的的时候,杨潇起身相送。老张示意别吵醒了孕妇,杨潇就在车厢门口跟老张握手告别。
第二天杨潇二人也在餐车吃了早中2顿,毕竟早上稀饭馒头,茶叶蛋和小咸菜比茶水就饼子好多了。现在保鲜手段差,中午也没点肉食,就一个炒鸡蛋一个炒绿豆芽加了碗海带汤。下午就到目的地了(具体火车路线不了解,也不知道要不要换车,所以不用挑错)。
下午出站就感觉凉爽,想想也是,现在没啥温室效应,这边夏天没以后那么热。不过说冷就冷那是一定的,10月头里都能见雪。见出站口有两位军人站着,想想就主动上前一问。果然是接关内来的杨潇夫妇。杨潇拿出介绍信给二位查看,两人确认后领到一辆老大哥嘎斯吉普面前,递过来车钥匙说用完送到军区就行。杨潇给二人装上两包烟后告别。
开车出了火车站,二人商量今晚先找地方住下吧,明天再去上门查访。找了个带餐厅的招待所,递上介绍信要了个房间。晚上就在餐厅内点了两道特色菜肴。哈啤?不错不错,要了两瓶尝尝。一口气一大杯灌下去,爽啊,多久没喝啤酒了。
帝都也有啤酒,就是买着太麻烦了,瓶装从来看不见,逢年过节摆上柜台那么丁点,立马被抢光。散啤就看副食店饭店下午门口排的老长的队,提溜着暖水壶。那就是买啤酒的。你想啊,这汗了八次排个把小时队,才能买上一壶(后面的还买不到),还有啥心情喝呀。自己直接在星际农场弄出来,也解释的麻烦。时间一长也就这没心思了。
第二天上午查访到了杨东霖留下的地址。一个三进的大院,现在成了大杂院,问了跟这住了大半辈子的老大爷,大爷用狐疑的眼光,瞅了杨潇半天才道:“反动派的儿子?”
杨潇赶紧从行李里拿出杨东霖的勋章、荣誉证书道:“我父亲当年离家就是为了打鬼子,南下参加的组织,最后牺牲在了北棒。”
大爷点点头:“还算是条汉子!我叫张大柱,当年是你们家车夫。当年小鬼子刚在沈羊闹腾的时候,你爹带着个女学生就离家了。第二年小鬼子快闹腾到这了,你爷爷带着一家老小就跑进关了,下人也没个去处。最后就接着给占了你们家的一个二狗子汉奸长官继续扛活。到了今天,也只有你这么一位杨姓人回来。”
杨潇点点头,这乱了小二十年,到现在没回来,不是死了就是跑了。跟大爷告别后,就去了分局把自己和杨东霖夫妇的信息在寻人的备案中做了个记录,如果有人来查访会看到记录。见天色也不早了,二人就回了招待所,打算明天再去母亲老家那边查看。
第二天查访上门,是两座并挨着的三进的大院,院墙开门就成的一户人家。现在也是大杂院。院里后来的住户不清楚,老住户躲躲闪闪的推说不清楚。最后没法子去了街道询问(这就不多说了,地主豪绅是个什么结果),最后只有一个瘸腿儿子带着老娘回乡下老家去了。查问到详细地址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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