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说完,对方直接一巴掌挥了过来。
“没用的东西,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
手机这时又响了起来,是助理打来的。
对方声音带着慌张,“小姐,叶小姐撤诉了,是您让她这么......”
“什么!?”
符珊给对方打电话,一连几次都是关机。
再后来她直接摔了手机,眸底猩红,紧握着拳头微微颤抖。
车上的人看着窗外,眼神黯淡无光。
一旁的团子拉着她的衣角,“妈妈,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叶依言回头,摸着对方的脑袋,笑容苦涩。
“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就在前段时间,谢永年找到了她。
对方要她撤诉,价格随她开。
叶依言刚开始也是拒绝的,她想要的,是一个说法和解释。
谢永年冷笑,“丫头,看在你儿子是我谢家的种的份儿上,偷合同的事先暂且不提。你觉得你告的赢吗?”
叶依言紧掐着手指,紧紧的盯着对方。
“我手里有证据,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就不信你们能压过法律不成。”
对方轻笑,端起桌上的茶轻吹着。
微抿了一口,他面色淡然的看向对方。
“就算你真的把阿烨送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叶依言刚要开口,被对方打断。
“你想要什么解释。解释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房子住?你现在都是当母亲的人了,总应该现实一点儿。”
她紧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人。
对方说的确实不错,即便把谢烨送了进去,即便她得到了解释,又能怎么样呢?
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房子住。若谢家真的真的想对她做点儿什么,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符珊虽然说着嘴上会帮她,但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
叶依言最终还是妥协,她撤诉,对方会给她一笔钱。
她带着这笔钱带小水远走高飞,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不会再回来。
两人上了火车,看着外面流动的人群,她不禁抱紧了身边的人。
小水感到有冰凉的东西落在了脸上,不禁抬头看她。
“妈妈,你怎么哭了?”
叶依言擦着眼睛,笑道,“没事,妈妈眼睛不舒服,一会儿就好了。”
火车渐渐启动,载着两人驶向未知的前方。
也许不一定美好,但至少不会比现在更烂。
谢时开车回去的时候,卧室的灯已经熄灭了
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生怕惊动了床上的人。
但对方还是听到了动静,伸手拉开了床头的灯。
看清了对方是谁,时念眼眸微动。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还以为你要加班呢。”
“吵醒你了。”
谢时脱了外套,小心翼翼的将对方拥进了怀里。
动作轻柔的如同对待一份稀世珍宝,稍微用点儿力气,便会将其打碎。
时念往身前人怀里钻了钻,枕着对方胳膊,手臂搭在他腰上。
“没有,本来就没睡。”
谢时揉着怀里人的脑袋,一只手十分轻慢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伤口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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