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只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四周都是女孩清新的甜香……
芙蕖:“?”
【怎么跟我想的不太一样?他不是应该拼命挣扎的吗?莫非他就是传说中的油物收割机?】
饭统【……】
【有可能。】
芙蕖松开傅宴,淡淡道:“逗你玩儿的,回去睡觉吧!”
转折的太快,傅宴松了口气。
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有点失落。
失落什么呢?傅宴努力驱散自己不太正常的情绪。
他应该庆幸才对,庆幸这疯女人没有一时兴起,玷污了他。
对,就应该是这样。
傅宴说服了自己,同手同脚地又回到自己睡的沙发上,双手搭在腹部,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
傅宴还在别扭着,一整天都处于少言寡语的状态。
芙蕖竟一时有些不习惯,总以为他是被她气到离家出走了。
只有时不时传来的凉嗖嗖的冷气,标志着他还在。
晚饭后,芙蕖背着她的皮包出了门。
没办法,她和傅锐约的就是今天,即使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去赴约,以免被看出端倪。
她像模像样地拿出桃木剑和一大堆符纸,还在地上摆了个八卦阵。
口中念念有词。
还在实验室的梁忠义和林萍立刻配合地缩到角落里,屋里呼啸的风声也戛然而止。
看上去倒是芙蕖的法事起了作用。
傅锐暗舒一口气。
“白小姐,辛苦您了。”
“嗯,不过怨灵太多,怨气太强,还需要三天来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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