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一眼就认出,那是家养的笨鸡蛋,溜达鸡下的,还是吃粮食长大的那种。
笨鸡蛋比一般的鸡蛋个头小,鸡蛋黄是橘黄色的,蛋清q弹莹白,带着鸡蛋浓郁的香气越嚼越香。
芙蕖吸溜了一口口水,篮子里有股酸菜猪肉馅大包子的香味,芙蕖贼啦啦地爱吃。
芙蕖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扎着两个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儿,黑色的辫稍用红色的毛线,一圈一圈的紧紧地扎好。
大花棉袄,红围脖,外加一条深色大棉裤,原主阮茶茶把自己生生穿成了一个球,看上去至少胖了二十斤。
芙蕖摸着自己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儿,好玩地甩了甩。
原主的发量十分惊人,让芙蕖大喜过望。
芙蕖摸了摸自己头顶的**帽,跺了跺冻脚的大棉鞋,呼出一团白白的哈气。
北方的冬天,真心嘎嘎冷,冷的芙蕖想粗着嗓子,吼两声。
“那是1986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任何时候来的都要早一些……”
芙蕖抬起头,看着如一汪绿水的清澈天空,深深吸了一口80年代,纯真而清冽的空气。
然后把冻的通红的脸,缩进了红围脖里。
天一冷,特么肚子就觉得饿!
芙蕖准备找个暖和的地方,先把篮子里那些勾引她肚子里馋虫的酸菜猪肉馅包子,通通干掉。
一道男人略显不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芙蕖?你怎么又来了?”
芙蕖冻的脚趾头发麻,疑惑地转身。
她看到一男一女站在她身后,男的斯斯文文的戴着黑框大眼睛,女的柔柔弱弱的一脸浓郁芬芳绿茶女表气。
那女的水眸幽幽,一脸尴尬地看着芙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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