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居然还撺掇白大国这个老瘪犊子天天打我娘?”
“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打烂你这个贱人的脸,让你从此以后,在我们白家堡子没脸见人!”
田寡妇被芙蕖薅着头发,胖头肿脸凄厉的哀嚎着,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
“救命啊!白家大姑娘杀人了,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呀?嘤嘤嘤……”
白老爹被一双儿女按着,杀猪似的目眦尽裂地嘶吼着:“你这个败家玩意啊!你别打了!你别打了!你表姨的脸都给打完犊子了啊!呜呜呜!”
东北的农村,家家户户都住的很近,多是土坯房又都不隔音。
芙蕖等人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引来了爱看热闹的村民。
因为芙蕖他们进院的时候,忘了关院子大门。
此时陆续有村民跑到院子里看热闹,不一会儿就站满了整整一院子。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那些闲的没事儿就爱传瞎话的老婆子。
在田寡妇的房门口,一个个表情精彩的看着芙蕖教训田寡妇。
此时屋里大炕上,芙蕖正抡起大鞋底子啪啪啪的开抽。
田寡妇那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抽成了猪头。
围在门口的村民,人手抓着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看热闹。
芙蕖又抽了十几下,薅着田寡妇的头发,生生把她从炕上拖了下来。
阮茶茶目露凶光,抬起一脚,碰的一声把穿着小背心儿大花裤的田寡妇,给踢的跪在了地上。
田寡妇捂着脸,哭得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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