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不把你从我们老白家赶出去,以后我不在家出去打工了,你再跟这个老破鞋勾勾搭搭的,搞不好把我妈气得喝了农药,再把她给害死了可就完犊子了!”
“爹没了可以再找个后爹,可是亲妈没了,我们可就没有妈疼了!”
“老东西你不是愿意跟田寡妇过吗?那你以后就在她家,哪儿都不准去!”
“一会儿我让大弟收拾了你那些破烂,给你扔到田寡妇的院里来,以后你就跟田寡妇过,少特么来我家恶心我!”
白老爹整张脸都扭曲了,他浑身颤抖着,气的说不出话,脸涨的紫红紫红的。
芙蕖一把把他怼到炕上,转头对看热闹的村里人说:
“各位乡里乡亲,从今以后,大弟是我们老白家唯一的爷们,也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们有大事就找我家大弟商量!”
“我明天要出门打工,供大弟读大学,我要让他成为咱们村第一个考上清华的状元!”
“对待未来的状元,你们心里有个数,应该怎么表现,你们自己看着办!”
村里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有几个人交头接耳,说大弟在县中学把把都是全校第一,以后她姐供他,上清华也没啥不可能的。
村里的半大小子听说大弟以后上帝都上大学,一个个看他的眼神也变了。
心里有了盘算,再不敢欺负他了。
白大弟看着乡亲们的目光,第一次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芙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目光落在白大妹质朴的脸上。
“我家大妹辍学一年,二妹辍学也快一个月了,她们两个都是读书的料,我这个做大姐的绝不允许她们这么早就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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