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夏也包袱款款的走了过来。
“我也走!”
“我也跟着!”
平时熟识的族人纷纷出来表态,随着人越来越多,橄榄脸上的神情越是动摇。
要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轻轻松松的在原始大陆享受美食,自在旅游,但是一旦带上别人,那…他们又得忙着四处找居所,保证他们吃饱穿暖,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
这些叶和夏都知道,她们跟着只会拖累他们,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用这种办法将橄榄他们绑住,说到底不过是另一种留人的方式罢了。
林知礼气乐了,“还有吗?都想好,走了我们可不会再回来。”
有人脸上动摇了一瞬,然后默默地退后隐进了人群,留下来的仍然是叶和夏猛吼苏他们一百来个人。
“那走吧!”林知礼拉着面色复杂的橄榄终于走进了夜色,身后的人默默地跟了上来,他们身后是默然无声看着他们离开的族人。
直到橄榄一行人都不见了身影,才有人不可思议道:“就这样…真的走了?”
“是啊,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就这么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走就走了!”
“说了几句又不会少块肉,至于吗?那意思就是我们只能夸了呗?其他的一句都不能说了是吧?”
“她本来就跟河抱在一起了,我亲眼看到的!他们抱着一起进了山洞!我没说错啊,我看她就是心虚!”
那人说完看向在一旁看着夜色发呆的河,那人眼里满是淫邪,不怀好意地问:“河,你说说这族长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还是天神的使者呢!你真是好本事,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河转身看着那人,面无表情,推开旁边扶着他的族人的手,一步一步踉踉跄跄的走到那人面前,一拳就挥了过去,那人没有防备,直接被他打倒在地!
河也不说话,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的捶着,拳拳到肉直把那人打的哭爹喊娘:“啊!好痛!河你是不是疯了!?”
那人在河身下用力挣扎,按理说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身上又有伤,怎么也不及天天在外劳作的青年男人,然而那人就是用尽了力气也没办法挣脱。
河闷声捶着,眼睛通红,咬牙恨道:“原来是你啊!你该死!”
周围的族人都被他疯魔的样子唬住了,巫医也不制止,眼神沧桑疲惫,她是年级大了,如今看着这一幕幕只觉得身心俱疲。
地默默地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巫医眼前一亮,冲着他轻点了一下头。
很快地就隐在了人群,不知道在干什么。
而刚走出部落的橄榄一行人,在吼的带路下走到了一个山陷处,吼指着那处缝隙道:“别看着这个缝小,下面很宽而且还有一条河,之前渠摘的炸弹果记得不?就是在这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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