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为了秋收后能多分些粮食,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些。
二是积极表现,不给某些惦记自己工作的人,找到半点拿来整幺蛾子的机会。
“那你俩路上小心点,尽量跟在社员们的后边走,别离太远。”高悦阳不放心的叮嘱。
哪个队里没有几个不干正事的二流子啊!黑灯瞎火的把嘴一捂,往无人胡同里或者柴禾垛后边一拽,那谁能瞅着了。
王秋月之前很怕黑,跟高悦阳相处久了,胆子也大了不少。
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洋洋得意道:“我俩带着家伙事儿呢!”
说完朝牛玉玲使了个眼色。
高悦阳有些诧异的忘过去,随即嘴角忍不住抽搐。
牛玉玲竟然从打着补丁的斜挎包里,掏出了一把菜刀出来,我去,背着也不嫌沉。
两个姑娘走了两三分钟后,高悦阳终于终于等到了王宝磊。
“姐,你等急了吧!”
“哎呀,今天看电影的人真多,我顺着人流走了大半天才出来,急死我了都。”
王宝磊急吼吼地说完,伸手抹了把头上的汗。
高悦阳笑笑,伸手揽过王宝磊的肩膀急忙往家走。
“慢慢走呗着啥急,你瞅瞅都出汗了。”
王宝磊虽然每天都喝空间里的井水,但没有自己这个空间主人得益大,最多比平常人身体康健一些,感冒发烧啥的避免不了。
另一边,孔娇和三个知青,跟着七里沟的一群社员抄近路往回走。
那路都是人走出的羊肠小道,硌脚的很。
孔娇感觉自己的脚底传来一阵阵刺痛,知道是水泡被磨破了。
想到离着七里沟还要大半个小时,再加上那边破烂不堪、令人糟心的环境,孔娇就忍不住想哭。
七里沟没有知青院,自己住在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半大姑娘和一个五岁小子家里。
生活环境不仅脏乱差,两个小姑娘的身上和头上还有虱子。
只一个晚上,她就被传染了,恶心的恨不得把衣服从里到外都重新换一遍。
最可恨的是,两个小姑娘手脚不干净,行李被偷偷翻过不说,每次做饭,寡妇都要偷偷寐下不少粮食,害得她整天饿肚子上工。
之后,她要求单独开火学做饭,可寡妇竟然还要收柴禾钱,再加上住宿费和买粮食,才几天的功夫就花出去不少钱。
照这样下去,安置费还没发下来,自己带来的钱票很快就会花光。
如果隔山岔五就要管爸妈要钱票,哥嫂肯定会有意见,爸妈宠她不假,但也得有分寸和底线。
虽然想过换个人家住,但没有合适的,她一个姑娘家总不能住到有未婚大小伙子的家里去。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盖房子搬出去单过,要说为啥是单过,呵呵,因为那三个老知青不肯出钱一起盖房子。
春耕期间队里腾不出人手盖房,即使给钱都不行,大队长不让社员们请假耽误工,不然就扣工分,简直把孔娇快要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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