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完全黑了,几个人才心满意足的下了楼,开始用餐,摩根三世和罗斯福互视一眼,准备用华夏人的方式喝酒,报川菜馆之仇,先是喝的红酒,这对于汤皖来说,毛毛雨,来者不拒。
眼看几瓶红酒下去了,汤皖一副没事人样,摩根三世开始把红酒换成了威士忌,这是一种蒸馏酒,比较烈,霉国人的独爱,只是度数与华夏的二锅头比起来,还是不够看。
结果到了最后,汤皖依旧雄风大振,而这俩人被一波酒劲给放倒,眼瞅着不行了,被佣人给抬上了楼休息。
惊的顾维钧先生瞪大了眼,连问道:“想不到皖之先生,竟是如此的酒量?真是少见!”
一旁的钱玄不屑道:“再加两个,也喝不过他。”
随后,钱玄就开始给顾维钧先生普及汤皖酒桌上的历史,干翻了首都公子哥,放到了张大帅手下的一帮东北汉子。
用完了餐,眼瞅着正主酒没醒,汤皖便找来了之前那个行车管家,安排了一辆车,连夜回了致公堂,准备收拾收拾,回国了。
临睡觉,上楼的时候,汤皖把那张印了唇印的名片,塞给了钱玄,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钱玄当即表示拒绝,怎会接受嗟来之食呢?奈何汤皖已经关了门,无果,只得乐滋滋的收下了。
次日一大早,顾维钧先生就回了华盛顿,司徒先生急匆匆的来敲门,汤皖睡得迷迷糊糊,打开门一看,只见司徒先生拿着许多的报纸,说道:“先生,我怀疑有人故意诋毁你!”
“什么?”汤皖疑问道,结果报纸一看,才知道是一些小报上刊登的文章,用一些哗众取宠的噱头来博销量。
说什么华夏人根本研制不出青霉素,是“偷来的”,还有的说汤皖不想成为霉国人,只想赚霉国钱,更有甚者认为青霉素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汤皖坐在床上,一份一份的翻开看,在一份娱乐报纸上,刊登了昨晚去摩根三世那里喝酒,说是摩根先生特意用来招待汤皖的,最后还报道据独家消息称:汤皖一次点了两个。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汤皖感到好笑,将手里的报纸丢到一旁,不再去管,准备去洗漱。
“还有下面的,你在看看!”司徒先生抽出几分报纸,递了过去,这回倒是正经点的,标题是《汤皖是个种族歧视者》,要汤皖向曰本人民道歉,并且,估计回去做了功课,还特意举证证明,曰本民族是原生民族,并非华夏秦朝的先民的后裔,想来还是昨天发布会上的,那几个曰本记者写的报道。
下面还有更加吸引人眼球的标题:《华夏人也敢歧视曰本人?》《他不是大师,他是流氓!》《他伤害了中曰友谊!》
“呵呵!”汤皖嗤笑一声,扔到了一旁,不禁打了个呵欠,没放在心上,今天事情多,收拾行李,还要去第五大道购买一些礼品,准备回去送人的,懒得搭理这些流言蜚语。
“先生,不澄清一下么?”司徒先生急着问道。
“管那事做什么?这个也澄清,那个也澄清,我又不是澄清,还澄清个什么?”汤皖无所谓道,从身上取出一张支票,这是昨天发布会结束后,罗斯福递来的,整100w美元。
“麻烦司徒先生,我回国后,电文联系你,你把这笔钱汇给我!”
“对了,还要买两张近期的船票,越快越好!”
司徒先生接过支票,保证道:“先生,放心,我这就差人去办!对了,刚纽约大学派人来询问,先生还有剩余的两场演讲,什么时候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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