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用六点半棍的手法,双手握住长棍的一端,另一端指向周家的那些亲戚,目光却盯着远处的崔宝田,以及那几个曾在他身后冷嘲热讽的同龄人,“还有谁想在我家撒野?”
没人吭声。
穷山恶水出刁民。
东陵镇是一个山区镇,村斗打架是很常见的事,但真没有谁见过杨潇这种架势。
这是真的吓人。
他那一棍能将别人打飞两三米远,刚才那一拨青年流氓不是伤了手腕,就是伤了脚踝,要么是膝盖和脖子,一地狼狈的惨叫,还有两个直接被棍子甩晕了。
既然没人吭声,杨潇就一棍抵住趴在地上的周勇,“以后骂人之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性,一个男人,指望将姐姐嫁给老男人赚钱,猪狗不如。”
“草你……!”
周勇绝对断了一只手,肩膀应该也脱臼了,疼的额头冒冷汗,还要强行撑着骂杨潇。
啪,啪。
杨潇也不废话,长棍一甩,用棍梢左右狠狠抽了对方两记脸颊。
他都没发力就抽掉了周勇的五六枚牙齿,还是两颊后面的磨牙板牙,将周勇抽的满嘴吐血吐牙。
“杨潇,你个小兔崽子敢打我儿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周大贵刚才是一不留神被砸飞,整个左肩被长棍砸的钻心疼。
几个星期前。
他以岳父自居时,经常找个理由教训杨潇,摆足了长辈架子,大概是觉得教训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很有脸,此时还无法置信杨潇居然敢打他?
啪,啪!
杨潇也不废话,长棍挑起,同样对准周大贵的左右老脸抽打,随后一棍抵住对方的胸口,直接抵在墙上。
“周大贵,你一个当父亲的,指望将女儿嫁给老男人赚钱,还要赚一笔钱给儿子娶媳妇,只能说明你这个父亲不仅懒,而且不要脸,畜生都不如。”
杨潇狠狠的数落一番,长棍就移开,距离周大贵的老脸只有半尺距离,问周大贵,“你还敢来我家闹事吗?”
周大贵不吭声,抬手护着脸。
这个院子里站着这么多人,此时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劝阻杨潇,都怕了。
啪。
啪
杨潇又一棍抽去,先打的周大贵手疼,乘着对方缩手的瞬间,再在那张老脸上抽一棍,继续问他,“还来闹事吗?”
啪。
啪
“不敢了,不敢了,潇子,你给叔留点颜面,乡亲们都看着呢!”
周大贵连续被抽四次老脸,双手都被打到疼的抬不起来,脸也疼的厉害,终于认怂,终于知道杨潇才是镇里最狠的人,比他狠。
从今以后,他在东陵镇的这张老脸是彻底丢尽了,出门都怕被人认出来!
周大贵脸痛,某些喜欢嚼舌根的村民们脸上也痛,看着杨潇一棍一棍连续抽打周大贵的脸颊,生怕这棍子也打在他们的脸上。
他们说过什么,自己心里都明白!
“很好,那我今天就将这件事说清楚,我不知道周芸去了哪里,暂时也不会离开郁县。周大贵是无赖,还欠着我两万八千块的礼金不肯归来,那就当是我提前支付的医药费。两万八千块,一棍抵一千!”
杨潇站在院子中央,用手中的六点半棍指着剩下的人,看看谁还敢继续闹事,看看谁还嘲笑他读书读傻了,连周芸都敢觊觎。
他在这里出生,他在这里长大,他来说一句公道话,咱们杨庄的乡亲们淳朴个JiBa,从土改斗地主到大锅饭,再到今天,哪家哪户是淳朴人?
但凡听说谁家倒霉,那都能高兴的多喝两杯小酒!
最后,杨潇看向崔宝田这位神医。
“崔叔,多谢你将咱们村里谁谁谁说我坏话的事都告诉我,让我心里透亮!以后有谁说我杨潇傻,说我色迷心窍,您就不用告诉我了,说我坑爹不孝,这罪名太大,您还是得告诉我!”
害人!
这是杨潇打小就无师自通的神秘天赋,他逐一看看崔宝田那天在酒席上点名的几个人……多么淳朴的乡里乡亲,多么嫉富仇穷的乡里乡亲啊!
“你别……!”
崔宝田硬生生将“瞎说”二字咽回去,硬生生将指向杨潇的手收回去,慌张的看一眼周边乡亲们的厌恨神情,转身就低头快走,匆匆离开。
“哼!”
杨潇冷笑一声,再度扫视一圈,这才拎着长棍返回屋里,步履很潇洒的一步三四米远,帅给这帮刁民看清楚。
从今天开始,谁再在他背后唧唧歪歪,他就直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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