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鸿业故作模样很“受伤”的叹气。
“刚才我喂世子吃了一颗黑色的药丸,世子难道不好奇吗?”
眼看着银针都逼到脖子上了,这世子竟然还不松口,苏可澜盘着他脖子的手有点微抖。
“不就是毒药嘛。”陈鸿业对苏可澜简直是又恨又佩服,“不过我可相信你不会真的让我死,毕竟,我死了也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的确,如果她将眼前之人给杀了的话,且不说战场会更加混乱,若是将陈国逼急了,指不定会来个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什么的。
“它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难受。”
苏可澜的话音未落,只见本来站立挺拔的陈鸿业肚子里突然一阵难受,刚开始还好点,到最后恨不得将胃里前几个月吃的东西都能给吐出来。
“你,你这是什么毒?”陈鸿业一脸气急败坏,奈何备受钳制,一动也不敢动。
苏可澜可不会承认这是她之前为了给马儿治病马粪加泥土混合的泥丸。
泥丸并没有毒,只会让人腹痛。
趁苏可澜松懈之际,陈鸿业一个指尖轻弹,猝不及防的便将苏可澜手上的银针给弹飞了出去。
一个反手,苏可澜便被陈鸿业给挟制住了。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忍住难受,陈鸿业冷笑一声,一边挟制着苏可澜,一边挥手,“全军撤退!”
敌方退兵了,这本应该是个很高兴的事情,但坐在马上的江御痕,手里捏着马儿的缰绳,心里却是止不住的烦躁。
手中的旗帜朝天一挥,“撤兵!”
回到了帐篷,江御痕脱了铠甲,正准备出帐篷,一个将军却走了进来。
“元帅,此刻我军虽然成功击退了对方,末将也知道您是为了去追神医,但现在离开军营却不是最佳的时机,为了我军的安全,为了防止敌方狡猾,借机趁您离开而攻打我军,这简直是得不偿失啊!”
“她也是我军的人,她的军中救治过你们多少次?按私心,她是我的妻子,但,在这军中的话,她也是军医,无论如何,本帅在这军营一日,便要保证你们每个人的安全。”
此刻江御痕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私心还是公心了。
在心里唯一清楚的是:他不想要那个女人有事。
“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在我回来之前就有劳将军,先帮我在这里镇守军中士兵,保护他们的安全了,在我不在期间,你的命令就是元帅的命令!”
又稍微交代了一些,江御痕大步流星的出了军帐,翻身上马,朝着苏可澜所在的方向追去。
另外那边,被挟制在路上的苏可澜用系统兑换的药为世子减轻了痛苦,但看着世子还瞪着她,苏可澜有些无语。
“世子,你没必要劝降我,我只是一个准备即将归隐山林的大夫而已,我也不想硬来,刚才的事你可以当成一个意外,你放我离开,我就给你解毒。”
“我不放你离开,你就不给我解毒,是我想的这个意思吗?”
如果陈鸿业的眼神可以杀人,那么苏可澜早就被他的眼神给凌迟千千万万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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