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心别把小娘子的脸挂花了……”
“四皇子殿下,回去带我们去勾栏解解馋……”
四皇子笑着看着打趣的轻骑,手臂一摆。
轻骑收拾笑容,轻松缰绳,早已被马刺刺激地焦躁不安的战马,如脱弦之箭,呼啸而去,携裹风尘。
洛河抽出一柄长刀,身体微蹲,收刀于鞘,眼前兵器拉起的长线微微抖动,像是迎接,像是重逢。
率先到达的轻骑,满脸狞笑,拉起战马,马蹄重重地踏向脚下娇小的人形。
洛河拇指推刀,一道清亮的刀光映澈过轻骑惊恐的面孔,洛河甩过刀尖,一道血线打在眼前的“长线”上,收刀归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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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插浑打屁的同袍,此刻连人带马一分为二地躺在线外,随后的轻骑猛然拉起缰绳,堪堪停在长线之后,不敢越雷池半步。
百夫长面容狰狞,大呵道,“中线拖延,左旗右旗从旁切入,她顾不住!”
轻骑阵型由锥成环,将洛河连同马车团团围住,刚刚感受到希望光芒的众人,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
洛河推刀出鞘,眼前的轻骑慌张向四周躲避,悍不畏死是置死地而后生,而不是送死。
洛河一刀划破手心,将血液均匀抖在诸多兵器之上,洛河抽出绷带草草止血,一道道诡异地血线在武器上蔓延,随着血线爬满全身,一道道兵形飘起,将马车连同马车周围的侍卫团团护住。
资历尚浅的轻骑看着一圈兵器,怔怔地说道,“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这…这他娘的十八般兵器?这小娘皮可真够猛地!”身旁的轻骑没理会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夹起马腹,发起冲锋,临近圈时,被一斧子枭了首。身后的轻骑补上位置,继续发起冲锋。
洛河站在圈外,挥刀将一骑拦腰斩断,裸露在外的皮肤愈发苍白,举起长刀对准轻骑后,一副运筹帷幄模样的王凌。
王凌放下手中马鞭,朗声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我越来越想占有你了,”抄起银枪,双腿猛夹马肚,银鬃兽发出痛苦的嘶鸣,飞奔向前。
洛河看着王凌遥遥递来的长枪,收刀归鞘,双眼微眯。
“呵,故技重施!”王凌冷哼一声,飞身而起,气机牢牢锁定在洛河拔刀之手,洛河只觉得手上一沉,果断后退,王凌一枪刺空,化刺为弧,枪身呼啸,砸向洛河。
洛河腰身一弯,枪身擦过額发,洛河身体一转。一刀递向王凌腰眼,王凌落下枪尾砸在刀尖,挑笑道,“小娘子,你这是弃自己后半生性福于不顾啊。”
洛河一击不中,抽身后退,一道道凄厉地血线顺着眉心蔓延全身,单手持刀。
王凌看着周身爬满诡异地血线的洛河,散发着一种血腥的美感,突然觉得所谓的花魁索然无味,花园中的柔弱花朵,哪敢与染血的梅花争艳?
王凌舔了舔嘴角,挽了个枪花,斜提枪奔向洛河,洛河双目微闭,身体随风摇晃,似乎是失血过多,失去了意识。
王凌一枪扎在洛河肩头,枪头穿体而出,王凌一愣,他未想伤洛河,这一枪本应是被挡住的。
多年的沙场厮杀,让王凌心生不妙,抽枪后退,却发现枪头被洛河的筋骨肌肉锁在体内,王凌松开长枪,却已是来不及,洛河眼眸猛然睁开,一刀当头劈下!
“我死了,于九首当其冲!”王凌赌命一般地大声喊道。洛河的刀堪堪停在王凌头顶,划出一道血线。
见洛河僵在原地,王凌伸手拨开头顶的索命之刃,狼狈地擦去流下的鲜血,狞笑着抓起长枪,双手猛然用力将洛河挑飞出去,洛河如飘落地梅花,摔在马车前,身下渗出殷红的血渍。
染血的梅花固然冷艳,可总要有命享用。
随着洛河被挑飞出去,围在马车周围的兵器,失去供养,纷纷掉落在地,王凌一甩枪尖,走向马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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