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始终陪在他身边的,现在也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了,其中一个还已经离开了。
“还有就是朱爷爷,石豫雷的事……”风铃还是不能完全放的下他,总是生怕他突然出了什么事,整天都睡不好觉。
“呵呵,孩子,既然那是那孩子自己的选择,那我们现在就只能希望他能找到吧。”
“为什么你们都信啊,他信、梅姨信,现在就连您也信,明明只是随口说说而已。”风铃有些不甘的说道。
“呵呵,因为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啊,我们这不叫信,这叫祝福。”朱刻勤笑呵呵的解释道,但又突然笔锋一转,向想起了什么似的推测道:“不过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不,准确来说是一个人。”
“嗯?是谁?”
“我不大确定,孩子,你刚才不是提到那个姑娘看到的那个死相吗?尽管她描述的不怎么详细,但我们多半也能想象得到,铃儿啊,你觉得哪种武器能造成那种平滑的伤口?”
“爷爷你突然问这个干嘛?让我想想,那这个多了,斧头、刀之类的都行吧?”
“那还得具体来看是怎样的伤口,起码斧是不行的。”
“啊,为什么?”
“我们用的大都是斧小柄长型的,虽比大斧用起来轻松点,但如果要控制在极速行驶的摩托车上留下一道不深却又恰到好处的口子,斧还是不适合的,当然,排去一些厉害的人,这种大都是一些用起来比较轻盈的轻质型武器,还有你说过,那段时间内以及那条路上不可能有其他人经过,也没有那个胆子才对。”
“那难道是刀?”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刀?”
“我…我不知道。”
梁梅在一旁晒着太阳,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
朱刻勤顿了顿,不再绕弯子。
“有一个人,有很大的胆量,有高超的实力,喜欢拿刀当作武器,事发当天他正巧在那个地方,且他也不是邑骨庄的人,也可能不是每一个村子的人……我想,我心底倒是想起了某个人,也许,他应该知道点什么。”
“嗯?是谁?!!”
“白…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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