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意失笑,按下他的肩膀,让他的额头与自己齐平,重重地吻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发出啵一声。
“满意了吗?”
比玄月更有感情的新年吻终于把大孩子赤麟哄开心,捂着额头晕乎乎地飘回去了。
属于玄月的窗棂骤然由内推开窗户,玄月黑着的脸出现在窗后,阴恻恻地盯着虞妙意。
虞妙意站在庭院里冲他摆手:“怎么还不睡?”
玄月双手搭在窗棂上,问她:“你刚才亲赤麟了?”
虞妙意摊手,无奈地笑笑:“和你一样,没别的意思。”
......不可理喻!
玄月冷笑一声:“你等着吧,我一定会......”
后面的话音随着风吹散,到虞妙意耳朵里已经听不真切了。
“你说什么?”
玄月冷着脸啪地合上窗扉,隔绝了虞妙意想要探查的目光。
他的脾气今天怎么这么差,女子奇怪地抚了一下发尾,看来还是不能让玄月沾上酒。
*
翌日,医馆
许大夫捋着山羊胡子急得在一旁团团转,看着三个人沉沉的脸色更加不敢吱声。
他现在是很想问究竟情况如何,但是没看到玄月冷冰冰地盯着自己呢吗,他要是敢开口,肯定要被这个小子一顿呛。
“许大夫。”虞妙意摘下手套,面色难看:“他救不回来了,通知他的家人吧。”
许大夫脱力地倚在柜台上,颤巍巍地问:“这是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
他明明很小心地检查过樵夫的情况,昨晚他还能偶尔说上一两句话,怎么今天就突然地去世了呢。
赤麟说:“他身体里有蛊,想来昨晚被催发了。”
蛊,本来是属于鬼宗特有的产物,最初的版本只是用作调情的雌雄蛊虫,但是落入不良人手中,被改造成了各式各样或好或坏的蛊。
如果是蛊的话,就难办了。
虞妙意斜靠在墙面,紧皱眉头,不自觉地攥紧拳头,思索着对策。
玄月掰开她的手,轻轻地揉搓她被指甲扎红的手心:“我们一起想办法,你也不要太心急。”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说与他们何干,但是他了解虞妙意,真的这么讲,她一定会生气的。
“我不是心急......”虞妙意反握住他的手,叹气:“我想到一个人,只是不知道该不该找他。”
玄月闻言变了脸色,大叫:“不行!汪玉楼不能来。”
赤麟打量着他们二人,竖起耳朵仔细听他们接下来的谈话。
虞妙意也被他的强烈反应吓了一大跳,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绝对不能让汪玉楼来!”
玄月抓住她的手,又焦急又怕伤着她,慌慌张张地说:“妙意......别让他来好不好?”
那个鬼东西对她居心叵测,要是来了指不定怎么勾引她呢。
虞妙意这么纯白的一个人,谁都能把她骗走,太可恶了,明明是汪玉楼害得他当年被迫找了许久,她竟然不记得了!
“可是......”虞妙意一筹莫展:“只有他知道这蛊的消息吧。”
除了他,她真的想不到还能求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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