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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确认,樵夫体内的蛊虫属于鬼宗消失的一批蛊虫的变种,所幸汪玉楼掌握着所有蛊虫的信息,对他来说区区一只蛊不是问题。
对于昨夜那个白发修士,虞妙意还是有点在意,以至于频频失神发呆,惹得玄月欲言又止。
趁着前面三人没有注意,玄月拉住她,担忧地问:“你身体不舒服吗?”
虞妙意闻言下意识地抚上脖子,那里有一道不明显的指引,但还是被玄月捕捉到了。
“你的伤!”
她一把捂住玄月的嘴,见赤麟他们没听见,才敢小声说:“我没事,你别嚷嚷。”
玄月掰开她的手,满脸怒气:“谁伤的你,什么时候?”
明明昨天睡觉之前还没有的......
“昨天晚上有人找你了?”
虞妙意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会这么敏锐,但是打死了也不能说啊。
“你别问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她拢住衣领,遮住伤口不让玄月看,干巴巴道:“我们还是先处理好樵夫的事情吧。”
玄月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向前走,一定要让她说出昨晚的经过,表情看起来很恐怖,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人了。
“玄月。”虞妙意没辙了,只能捧住他的脸,破罐子破摔地亲他:“别问了好吗,就当是我的秘密。”
玄月被突如其来的亲吻震得面红耳赤,头顶冒烟,方才的坚定怒火一溜烟都散了。
他好半天才回过神,舔了舔唇,得寸进尺:“不够,你得亲我嘴巴。”
他知道从虞妙意嘴里问不出什么了,但是他要趁机拿好处,不拿白不拿。
虞妙意一掌拍在他的头上,笑骂:“得了便宜还卖乖,走不走?”
玄月捉住她的手腕,不依不饶:“那就再亲一下嘛,就一下。”
虞妙意无奈地踮脚在他脸上啵了一口,转身拉着他就要走,回头却看到了停下脚步的汪玉楼在微笑着看着他们,目光复杂。
!
虞妙意故作淡定地经过他身边,解释道:“我们......闹着玩......”
汪玉楼扫一眼她背后面色红润的玄月,笑道:“好了,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种感觉怎么说,让虞妙意既尴尬又无措,明明她跟汪玉楼只是朋友关系而已吧。
此刻心情不好的何止汪玉楼一人,鸿光透过魂镜也是把心魔的罪行看得一清二楚。
昨晚他并未用力,怎么会在她皮肤上留下痕迹呢。
鸿光蹙眉,紧紧地盯着虞妙意的一举一动,隐约间确实可见她脖颈上的指印,淡淡的粉红色。
她也太......脆弱了吧。
修仙之人讲究炼魂炼体,虞妙意自然也不会落下,但谁叫他是化神期的大能,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能造成痕迹。
虽然她两次亲吻心魔让他很不愉快,但是她也是为了回避这个问题,说到底都是他的错,只是不知道下一次见面能否弥补。
鸿光坐下,手指微微弯曲,回忆昨晚她的触感,柔软又白嫩,只需要轻轻用力就能折断她的颈骨。
但是他舍不得,一想到璀璨明亮的琥珀失去颜色,变得和洞外的雪别无二致,他的心脏位置就会一点一点的疼。
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情况,鸿光迷茫地捂住心口,白眉紧缩,思考不出来对策。
他究竟是怎么了?只是见见她症状就会缓和许多,他要不要......抽空再找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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