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蔡德彪更来劲了,··他开始即兴发挥,用一种很阴阳怪气的调调来喊这首自制的诗歌,众士卒愈加沸腾,带着浓浓的恶趣味更加大声地唱着。
“公孙将军!公孙将军!一身花柳难有子!天降师逊来播种!要问为何子不孝!只怨外家血不亲!”
公孙雁遭不住了,他命令城墙上的弓箭迅速部队集结,朝对面那个恶心的合唱团射击。结果,弓箭的射程早就被穆怀阳拿捏得死死的,密密麻麻的箭飞过去,连人家脚趾头都射不着,倒是声音的射程远远超过弓箭,并非常有针对性地往死里刺激公孙雁的内心。
“射~不~着~”
蔡德彪用着叫“小江江~”的魔鬼调调去反击公孙雁的箭,背后的众士卒也纷纷效仿着高声吟唱,致使公孙雁的血压直接拉满,在城墙上崩溃地大骂着。公孙雁旁边的一名守兵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给笑喷了出来,被公孙雁给听到了,结果可想而知,当场在城墙上被公孙雁千刀万剐。
真正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蔡德彪站在公孙雁的伤口上疯狂撒盐,变着戏法继续带领士卒嘲弄公孙雁,他用一腔女调模仿起公孙雁的妻子。
“我的相公诶~师东家好厉害呀~,比你可强多咯~,你看看你哦,连妾身那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哼~”
那滑稽的样子惹得背后的士卒笑得前俯后仰,然后为了让公孙雁也听清楚,便齐声高喊,把这段风骚的表演尽可能地还原给公孙雁听。
公孙雁已经气不活了,他刚砍完一个手下,浑身是血,另外好几个笑点不够高的手下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暴露出了一丝笑意,下场无需赘述,全都成了公孙雁的发泄对象。现在高夷城墙上的守兵们面对一个两难的选择题,要么憋笑活活给憋死,要么被公孙雁砍死。
而公孙雁也面对着一个两难的选择题,要么被对面那群龟孙儿活活气死,要么就冲上去把那些龟孙儿生吞活剥。
“公孙将军!公孙将军!一身花柳难有子!天降师逊来播种!要问为何子不孝!只怨外家血不亲!”
“好将军诶~好将军~献上娇妻来帮养儿,回头反遭逆子咬~”
“儿啊~,莫叫我儿,我是师东家的种!不是你公孙老贼的种!”
这是蔡德彪的专人舞台,他淋漓尽致地挥洒着自己那浑然天成的诗歌天才,本就是不堪的丑事从那家伙嗓门里捏出来就更是令人发指。气血涌上脑门,公孙雁彻底疯了,本就性情暴躁的他歇斯底里地朝那群丧尽天良的龟孙儿怒骂:
“******,******,***,********!!!!”
这时,高潮来了,江十一以为蔡德彪只是通晓土味诗歌和土味音律,万万没想到那风骚的家伙还精通土味舞蹈!他开始扭动妖娆的身姿,两瓣屁股非得冲着远处城墙上的公孙雁疯狂展示,隔着老远就能让人闻到那股骚味儿,简直就是一只发情的雄性狐狸精,再配合他那令人抓狂的吟唱,如果风骚是一种罪,那家伙被判个两三千年不是问题。
这东西,士卒们实在是模仿不来了,只是拙劣地学着蔡德彪的舞步,当然,学得好不好并不重要,因为对面那个已经气疯了的人没心思鉴赏艺术水平,公孙雁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蔡德彪撕碎了。
蔡德彪杀疯了,公孙雁终于彻彻底底失去理智了。
“杀!给我杀!给我杀光这些龟孙儿!我******!”
章彬的策略成功了,才华横溢的蔡德彪立了大功,公孙雁真的率领着高夷城守军出城野战了,黑压压的士兵冲了出来。
穆怀阳终于等到了一展身手的时候,但是他下令士卒后撤,不,不是后撤,是彻底放弃阵型的那种全速溃逃。
“蔡德彪你真特娘的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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