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不语,小金看了一眼高傅,又说道:“这公主嫁人,小金以为还是恢复本家姓氏好些。也免得欺负了夫家。”
听到了这话,女帝淡然一笑:“讲的真好,朕也有这样的疑惑,那样的担心。只是……”
“陛下放心,小金一定会陛下去查明真相。”
女帝再次点了点头:“很好,只是你算什么东西。”
小金闻言脸色大变,没等他有机会开口,女帝对彭喜说道:“彭大监,拖他出去掌嘴,念在他倒是对朕忠心,减免一些,掌嘴一万减免一下。”
“是!”
“陛……”小金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被彭喜一巴掌闪的满嘴血。
女帝继续看着表章,语气平淡的说道:“彭大监,莫伤到自己的手,朕想安静一下。”
“是!”
几个禁军将小金拖了出去,彭喜特意吩咐:“用竹板,陛下说了,掌嘴一万减一。还有,别吵到陛下。”
彭喜再次回到女帝身旁,将参茶奉上。
女帝说道:“朕的女儿,不是谁都有资格说的,掌嘴之后若不死,你看着处理一下,想宫中还有杂役的缺。”
“是!”
女帝再看向高傅:“那件事,烂在肚子里。等风头过去了,找个机会陈国公替朕去看看。”
“臣,领命。”
女帝微微的摆了摆手,闭着眼睛靠在龙椅上。高傅与彭喜对视一眼,一起退了出去。
此时,女帝心中想道:“这丫头肯定会怨,却是不明白为娘的苦心。罢了,让她怨吧。只希望这个仓促寻得的驸马是个良人。”
他们算是女帝最忠心的臣子,两人都明白女帝之苦。
正因为明白,所以两人也最支持将李昭宁流放。
女帝书房外,彭喜将表章交给小太监去收好,然后是那养颜霜:“去扔掉。”
小太监离开之后,彭喜对禁军小校说道:“掌嘴后,他能活吗?”
“大监的意思是?”
“没有意思。”彭喜背着手离开,禁军小校给身边人作了一个往死里打的手势。
一个作威作福,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禁军早就狠的牙根疼了,这机会到手,九千九百九十九下,绝对不会少一下,也绝对不会让小金活。
彭喜与高傅身边没闲杂之人后,高傅说道:“有些人,把手伸进宫里来了。”
“国公放心,老奴我拼上这性命,也会守在圣人身旁。”
“恩。”
两人再没说什么,彭喜亲自将高傅送到宫外,两人只是默默的对视着,有些话却在不言中。
苦,也要撑着。
小金死了,死的极惨,整个脸都被打烂。
书画院那些人吓的都不敢一个人独自在屋中待,宫外的人却是知道,这些人连面首都算不上,只比教坊司那些人地位高一点。
别以为得宠,就太得意。
同时,也让朝堂内外知道了女帝的底限,送李昭宁去琼崖可以,那怕让李昭宁永远不回中原也可以,谁再敢动心思伤及李昭宁,女帝是会杀人的。
洛京发生的事情,琼崖自然是不知道的。
琼崖的海边,李昭宁正跪坐在卫小白背后,给卫小白扎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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