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他给不了,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有正妻了。
梁秋晴一直生活在梁府,有人提亲,她就让她父亲回绝,就这样过了好几年,梁兴去世了。梁秋晴领养了一个男孩,取名梁城,梁家的香火也算传承了下来。
“天呐!终于稳住了它”栖凤和栀夏这几天都在编织一场梦,梦中梁秋晴没有遗憾,梁家有了后代,前秦没有覆灭,将士们安心回到了家。
这场梦的开始,是那把被沈图南放在桌子上的剑。
它是梁秋晴的佩剑,随着梁秋晴征战多年,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而真正把它孕育出来的,是梁秋晴自刎时染上的血。剑灵染上了梁秋晴的血,有了梁秋晴的记忆,他以为自己就是梁秋晴本人,偌大的不甘和怨恨,吞噬了它,它成为了不详之剑。
“之后前秦把梁秋晴的遗体夺回去,连带着这把她最爱的剑,符株拿着这把剑出征羌族,却不想这把剑已经变质了,前秦的灭国,少不了它的助推。后来我们沈家祖先找到了这把剑,把剑灵封印了。没想到过了那么久,封印松动,而封印之术已经失传了,我就只能来找你们。”沈图南说道。
这把剑不知道,它不是梁秋晴,如果梁秋晴还在的话,她不会想让前秦这个国家给她陪葬的,她深爱着这个国家。
“好了,现在封印住了,你给的报酬呢?”栀夏伸出手,索要。
沈家已经落魄了,哪有可以给她的,沈图南往后退了几步,却被栖凤堵住了。
“沈大道士不会想跑单吧?”栖凤抱着手,问。
“怎么会。”沈图南,把手伸进包里,翻找。他拿出一把梳子,这梳子给栀夏的感觉很熟悉。她看着那把梳子,一段过往闪过,那是一个女子,拿着梳子梳头,她看不清女子的脸,之后一个男子,走来,接过女子手中的梳子,替她梳头。很熟悉的画面,仿佛在哪见过。
“夏夏儿,你怎么了?”栖凤唤醒了她,栀夏接过梳子,“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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