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发达的城市,拥有着发达城市的快节奏。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的上下班。似乎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的步伐。他们也不会停下来看周围一切。
秋风扫过落叶,将它们卷进了一条小巷里。与小巷外的观景不同。小巷仍保持着古色古香的样子。青石板路,只能容纳一个人行走的小道,弯曲悠长。四周砌着围墙,与周围繁华的城市相隔开。墙壁上挂一个牌子—梧桐巷。周围的人来来往往,但却不曾向里面望进,偶尔有孩子立足张望。却很快被家长带走,再顽皮的孩子也不曾进小巷里玩。
这是一条仿佛被时间遗忘的小巷。它仍然拥有着古代的朴素与大气。与现代的社会格格不入。
巷子的尽头别有洞天。一棵高高大大的梧桐树,给荒芜的小巷带来一丝生机。梧桐树的背后,有间碧瓦朱甍的屋子。与外面长满草的小道不同,屋子里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梧桐叶落秋风老,却无人去台空之景。
屋子的门上挂着两幅对联:典者有仪,当之无愧;典出有据,当之无畏。门面挂着一个牌匾,苍劲的字迹写着—典当。
当铺的开门时间不定,有客就开,没有客人就关,哪怕一时不知客到,客人也会自己开门进来,只是这巷子深远基本很少有客人前来,做交易的客也不止是人。
我叫栀夏,取自“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谐音知夏,不知道多少年前,我那对如今早已消逝人间的父母,曾在夏天相遇,相知,然后相爱,并且在下一个夏天有了我,于是便为我取名栀夏。我对他们的记忆不太深,就只有二十多年的时间,记忆中,他们总带着我搬家,不是为了战乱就是为了一些奇怪的理由,只是时间太久,我也不太记得清了。
只记得在他们接连去世的时候,这个世界任然还在古代,我以为我和平常的孩子一样,失去父母也只要四五十年便能在另一个地方相遇,可我等呀等,等过了春夏,等过了秋雪,我还是那个二十岁的我。
父母留给我的也就这个房子和一个没有多少收入的当铺,对了还有一棵陪伴我百年的老梧桐。
我躺在竹编的躺椅上,思绪像发了疯一样往回忆深处流淌,逼着我回忆着这些年发生的许多事,一件件还未回忆完,里屋的风铃便响了,风吹铃动声不响,无风来客铃声扬。只是这响的是什么铃?
风铃有四—其一天铃,神来声响;其二地铃,鬼来声动;其三人铃,人来声扬;其四妖铃,妖来声震。我收回思绪,准备好茶盏,迎接这位来自妖界的客人。
“夏夏儿,快准备接客!”少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沏茶的手一抖,茶水差点撒在外面。“客官这边走。”不一会一个少年掀开门帘,引着一个女子走进里屋。“多谢栖凤公子。”女子身着古装,向栖凤行了个礼。
“来者是客,姑娘请。”“多谢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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