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大山二人被拖去了外面打板子,廖久安却觉得有些不对,这二人的态度实在奇怪,这样要认不认的样子,难不成是这件事他们心里也没底,一时之间还在犹豫?
廖久安见还在生气的弟弟道:“阿弟,你近日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吗?身体可有不舒服的?”
廖长明开始仔细回忆,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蛋突然红的不成样子,只是羞涩道:“是有些不对……”只是接下来的话却无论如何也不开口了。廖久安有些着急,但弟弟却咬紧了牙关不肯说话,便道:“若是此事你觉得长姐无法管控,那咱们只管叫了母亲前来,必不能损害了你的身体。”
正说着这话,门口便传来了廖夫人的声音:“发生了何事?怎么还动起了板子?”
廖久安见母亲前来,连忙起身相迎:“母亲。”
但廖久安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景祥院外已经站满了守卫,今日之事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传出去一点消息。
廖久安将她发现事情的经过细细地向母亲说明了,也说了廖长明身体不适一事。廖夫人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自己的儿子满脸的红色有猫腻?
于是廖夫人直接下令,招来自己身边的亲信去查查存思院有什么不妥。
外面的板子声停了,留香与大山被拖了进来。廖夫人道:“既然他二人不认,我们也不好屈打成招,免得被人说我廖家是以权压人。不如就先等等,等张嬷嬷拿来了证据,我们再说事情也来得及。”
廖夫人端起了茶,仿佛无事般与廖久安闲话。廖长明只能在一旁为母亲和长姐端茶续水,很快,张嬷嬷就端了一个托盘过来。
张嬷嬷躬身道:“夫人,这是在世子床下找到了,这个香囊已经找府医看过了,里面是加了药的,长时间闻会让人产生幻觉,若是身边有个内鬼一直在耳边念叨些什么,多半会成事。这药多是用来麻醉那些剔骨割肉的病人的,若是去药铺查查,定能查到是哪个黑了心肝的,要害世子爷。”
留香听着这话再也绷不住了,刚想上前却被大山抢了先,原本同仇敌忾的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将实情吐露了个彻底。
原来大山想送自己的妹妹进景祥院,但是到景祥院伺候的,就连门口的洒扫婢女都要是廖久安亲自点了头才能送来。大山只能把主意打到能在廖久安身边说上话的人。就在廖久安去巡庄子的时候,大山终于和景祥院里的留香搭上了线。
留香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年纪大了,马上就要到了许配人家的年纪,留香的老娘早早就打算把留香卖个好价钱,可留香不愿意。看惯了征北侯府的富贵,又如何能看得上外面的人家?
留香把主意打到了征北侯府里唯一的男丁身上。廖长明刚到知晓男女之事的年纪,若是贸然上去自荐枕席,多半是不能成事的。正在这时,大山找上了门,两人一拍而合,铤而走险,就这样将香囊放在了廖长明的床底。
若是在多放上两天,留香就能成事了。
廖夫人心里一阵后怕。想我廖家家风清正,家中没有姬妾通房,自然也没有什么夺宠上位之事,所以养的家里的孩子都不知晓人心险恶,可恨这留香竟然存了这样的肮脏心思,肖想我儿。
廖夫人心里怒极,发落的就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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