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王爷,你没有指挥五军营的权利,却勾结左掖军,左哨军、右掖军围困宫城和京城,对君,您这是不忠。皇上明显是被你气死的,对父,你这是不孝。六皇子这明显是被毒杀,谁毒杀的傻子都知道,对兄弟,你这是不仁不义。哪怕今日你凭恐吓上位,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不配为君。杨某誓死不认。”出声的是左都御史杨亚文,说完这段气的三皇子脸都变了的话后,杨亚文当众撞柱而亡。
大殿的气氛随着那一地的血紧张到了极致。很多年纪不大的官位低一些的朝臣手脚都不自觉抖了起来。
正二品的左都御史都自戕了,内阁的那些大佬们没办法不出头了。他们其中的大部分人都至少经历过两代皇帝的更替,年纪在这里,修炼也算到家。没有像一些官员那样胆战心惊。
内阁首席大学士夏玮站了出来,他刚想发声,就被人打断了。
打断夏大人的不是别人,而是三皇子一党的礼部尚书白卿言,确切的说是三皇子的岳父。
“夏大人,六皇子私造龙袍,本就死罪难免。现在六皇子毒发身亡,谁能正面六皇子是被别人毒死而不是自己畏罪自杀?再说皇上都没问责玉王,我等身为人臣有何资格质疑玉王。”白卿言说完环顾了大殿一番后继续说道,“皇上驾崩,当务之急,我等身为人臣难道不是应该尽快确立储君,好由储君带领我等为皇上治丧?”
“白大人,皇上的圣旨刚刚被烧了。皇上想要立谁为储君,我等一概不知。不过你说的要尽快为皇上治丧,我倒是同意。白大人是礼部尚书,治丧自然礼部带头负责。一切还是以皇上丧仪为重吧。”
“我觉得立储君之事是当务之急。历来都是储君带着众臣送先帝一程。没有储君,丧仪何从?”又一个三皇子党跳了出来。机会就在眼前,不称热打铁逼着这帮人承认三皇子为储君,拖久了恐事情有变。
“难道诸位还有更好的人选吗?玉王爷文韬武略,样样出色,日后定能成为明君,带领我等为大明朝添砖加瓦。”
“不错,我等请求王爷临危受命,这样大家才有主心骨。”
“我等请求王爷继位。”一个两个三个到数个,首先玉王党跪了一地请求玉王继位,大约三分之一的人跪了下来,接着又跪了一部分墙头草看情势不对也选择跪下了,这下殿里三分之二的人都跪了下来。
内阁几位大人心里叹气,大势已去。
至于魏国公这种手握兵权的特殊重臣,从开国起,他们世代奉行的就是只忠君,至于君是谁,他们不管。
说白了就是你们皇室要怎么互相残杀,我们不参与,至少你抓不到我们参与的证据。这也是魏国公这种少数的世家能从开国存活到现在的根本。要知道开国时封的单国公就有十几个,留到现在的已经凤毛麟角了。
皇帝不可能亲自上阵杀敌,总要有会打仗的人手可用,为他镇守国土的四面八方。那这种不参与立储,不干涉朝政,只专心镇守边关保证不让敌国来犯的手下还是要留一些的。不是人人都能成功镇守边关的。
有人可能说那皇后还是魏国公妻姐的女儿呢。这个完全不是个事。
满京城要是画一张人际关系图,会惊人的发现关系错综复杂,完全谈不上是亲戚关系的几乎没有。就是皇室,敌人的阵营里也经常有自己这一方的亲戚。
没办法,上流人群大家都是相互通婚的。有的为了利益,有的是两小无猜,都讲究门当户对,什么你家的姑奶奶可能就是别人家的娘家嫂子。这种事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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