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底,依然可以算是大宋的属国。
果然权贵人家玩得花,身边竟然还有个扶桑的丫鬟。
栽得没话说。
谁能想到在这异世界的古代的邺城,还是随随便便的一个路边摊吃一碗酸梅汤而已,居然就能碰到一个懂扶桑语的呢?
见陆洵脸上一副无奈的模样,小娘子眼中露出一抹得意的狡黠神色,笑问:“所以……那是你瞎编的,是也不是?”
陆洵叹口气,“算是吧,随口胡编。”
小娘子拿手指头刮脸,臊他,“羞也不羞!那么大个诗人,编瞎话来唬人!”
“这世间瞎编的多了,又何止我一个!再说了,我算什么大诗人……”说着说着,却是连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实在也是想不到,这都能被人戳穿,不过他倒是又来了兴致,索性又问:“你叫赵老相公赵爷爷?不知令尊名讳是……”
小娘子闻言瞪眼,一脸傲娇模样,倒是又有了些当日初见时的刁蛮感觉,“呸!好大个诗人,张口就问人家家世!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家世是不能随便问的么!”
陆洵无语——家世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能说的是闺名啊之类的吧?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总不能就只称呼你小娘子吧?你姓什么,总可以说?”
小娘子眼珠一转,巧笑倩兮,“你给我说个笑话,若能逗笑我,我便告诉你!”
顿了顿,脸一红,赶紧加上一句,“不许浑说,就要干干净净的笑话!”
这个倒是还算擅长。
陆洵想了想,还真就给她讲起笑话来,前世为了哄女朋友开心,他没少从网上搜集这种烂笑话,“一只螃蟹在河底游,不小心碰到了一条鱼,那鱼很是生气,大吼,‘你是瞎吗?’,螃蟹顿觉自己无辜,便道:‘我不是虾呀,我是螃蟹呀!’”
那小娘子瞪大了眼睛,一脸懵懂地愣了片刻,随后却是忽然就意识到了这笑话的梗在哪里,不由得当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着乜了陆洵一眼。
“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谐音而已!”
好傲娇的样子。
“可是你笑了呀!”
小娘子歪着脑袋想了想,虽有些无奈,似乎是在懊悔自己居然被这种谐音梗给逗笑了,但看起来还是认账的,很是遵守承诺,“那好吧,我姓周。”
姓周……倒是不知道为何住在赵老相公家里了。
要说是外孙女,也不像,外孙女不该叫赵爷爷呀!
不过,老爷子一生居官,且几乎没做过小官,光宰相就当了小二十年,门生故吏遍天下那是真的,说不得就是他某位弟子的女儿?
这年头养孩子有许多乱七八糟的说法,皇帝家孩子放到民间养大,也不稀罕,主要是怕孩子会福寿不够,容易夭折。
像赵老相公这等人物,自然是公认的福泽绵长了,有个门生故吏什么的,托个女儿给他寄养,倒也真是并不稀罕。
只是可怜了这小娘子了,说不定是从襁褓之中就被送出来……
这么一想,倒是原谅她最初相识的刁蛮无理了。
“原来是周小娘子当面,陆洵有礼了!”
脑子里眨眼的功夫想了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他竟是很认真地拱手施礼,算是很认真地重新见面、相识。
见他如此郑重,那小娘子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便也很认真很郑重地朝陆洵敛衽还礼,“陆家相公万福!”
这才是这个年代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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