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门外,刘裕对着冰冷的城墙发呆着,时不时的对着两边的侍卫傻笑几下以掩饰尴尬。
但是,侍卫却是将其视若无睹,根本不鸟他,或者说,心里可能还在想,这是哪家的傻子跑这里来了?
刘裕也是无法,藏爱亲叫他在这里侯着,也不知干嘛去了,无奈只能左等右等了。
风夹着毛毛细雨自外头直向门洞吹了进来,一股股透心的凉意。
刘裕原地蹦跳了几下,好让自己温暖一点儿,奈何跳多了,直感觉双脚发麻。
想寻个角落收躲一下吧,又怕被侍卫误以为是个叫花子,乞讨都敢到这宫门来,那不是活腻了吗?到时肯定要被撵出去,更无遮风挡雨之所。
等人时刻,若是有个凳子坐坐就好了。
刘裕敲了敲自己发麻的双腿,这上个朝还真是受罪,跪了一个下午不说,现在还得站着吹风。
这皇宫也是,不够人性化啊,这门洞这么大,摆两长凳,能躺能睡多好啊?真是白白浪费这么一个好地儿。
“刘裕,上车。”一架马车自外面使了过来,藏爱亲掀开帘子叫道。
“这......”刘裕愣了一会,左右瞧了一下,这藏爱亲不是应该在里头儿吗?怎么这会儿竟然从外头过来?不合理啊,会飞不成?
“想什么呢?上车。”
刘裕赶紧蹦了上去。
“大姐,你怎么从外头过来?你不应该在里面的吗?”
“马车在侧门等我,我便从侧门而出了。”
“哦,这样子啊。”刘裕半信半疑着:“我怎么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啊?”
你当然感觉哪里不对,本官都回趟家了才记起你小子还在这里等着呢。
藏爱亲心里有点儿虚,却是脸不红,心不跳道:“哪里有不对?你是不是被风吹傻了啊。”
刘裕白了藏爱亲一眼,牢骚道:“你明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那么久,风吹雨打的,你都不会感激一下,说些不好意思,久等之类的话,反而一见面就骂人,这明摆着是心虚啊。”
“谁心虚了?”藏爱亲不乐意了,哼道:“等一下下怎么了?这么大意见?”
“这是一下下吗?”刘裕辩道:“老子可是等了...”
“闭嘴。”藏爱亲插嘴喝道:“你吃我的,喝我的,等我一下下怎么了?这不是应该的吗?我还需要说什么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吗?驾车的李叔等得比你还久呢,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牢骚?老娘白养你啦?”
藏爱亲噼里啪啦如机关枪一般都质问,直让刘裕愣了好一会,这...怎么搞得好像是我错了一般?老子白等不说,还得挨一顿骂啊?
顿时也火道:“老子哪里吃你的,住你的啦?老子也是给钱了的。”
“钱呢?”藏爱亲伸手要到。
“钱?老子的钱不是给你了吗?”
“证据。”藏爱亲无赖道:“白纸黑字的证据,没有,我可不认。”
“这...”刘裕这下真的无言以对了。
那日,的确是没有签下白纸黑字。
而且,谁会想到,堂堂一国二品官员,藏侍郎藏大人竟会是如此的无赖,简直和街混混有得一比啊。
“没有吧,拿不出来吧。”藏爱亲这个胜利者如个骄傲的公鸡一般,傲娇道:“既然拿不出,你说说,你是不是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
刘裕不服气的冷哼一声,丧气不已。
憋屈啊,当时怎么就没留下这一手,搞得如今真的和白吃白喝一样,不过,依这娘们如今的态度,肯定也是不肯签字画押的。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你赢了。”
藏爱亲顿时喝道:“你说什么?谁贱?”
“我贱。”刘裕大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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