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的到来。
俱困的心情却没有跟着美丽起来。
瞧着眼前的来人,他的心情更糟了。
“彭主将真的如此一说?他真的要杀我?”俱困阴沉着脸道。
堂下跪着的报信人如实回道:“彭主将怎么说,属下不知,是徐偏将差我来通知于您的,徐偏将的话,属下可对天发誓,是一字不漏,原封不动的带到您这里来了。”
俱困顿时脸黑得不行,还是耐着性子道:“可有手信?”
报信人赶紧回道:“徐主将不敢写手信,怕被彭主将发觉,故而没有手信。”
“大胆。”俱困突然暴怒道:“无凭无据的,我看你小子就是晋军派来离间我与彭主将的奸细,来人,拖出去砍了。”
顿时报信人一愣,自己千辛万苦的跑来报信,没有捞到半点好处就算了,竟然还要被杀头?
“俱将军,饶命啊,属下真的没有胡言乱语,徐偏将之话便是如此,您若不信,您大可差人去确认一下,属下绝无半句虚言啊。”
“将军。”旁边的亲卫低语道:“如今战事失利,损失惨重,必会有人要承担此责,莫不是彭主将想将指挥错误的责任推给您,要来个死无对证?”
俱困阴沉着脸,心里也多少也认可此原因。
虽然他领队赶来,也损失惨重,但是,他内心还是认为,是彭超将所有的骑兵带走,才让他受了如此之大的损失。
现在,彭超好似要先下手为强,恶人先告状了。
这可怎么办?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徐褒乃是彭超的心腹爱将,徐褒为何会透露此消息给我?”俱困疑惑道:“按理说,徐褒不和彭超一起弄死我就算了,哪还会给我通风报信?”
“会不会徐褒在留城的指挥也出了问题,彭超也在怪罪于他,他为求自保,不得不如此?”亲卫猜测道。
“有理。”
俱困点了点头认可道,如今彭超不在留城坐镇,还跑来此地攻击晋军,料想留城那边应该是无事。
而若是无事,他们如此兴师动众而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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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损失如此之大,那徐褒就是谎报军情,此乃重罪也,彭超必会弃车保帅。
“你若没手信,可有其余的证物?证实你乃是徐褒之人。”俱困盯着堂下之人问道。
“有。”报信者从胸口处拿出一小巧的令牌道:“我乃是徐偏将的亲卫,这是我的令牌,上面有我的名字。”
俱困接过令牌看了看,思索了一会:“那便先收押起来。”说着,一摆手,亲卫便将此人拉了下去。
捡回一条性命,报信人也大松了口气。
“那将军,接下来该如何?”亲卫询问道:“若此事当真,咱们定不能再与彭超汇合了。”
俱困点了点头,不用亲卫提示,他也知晓不可再前往留城,否则攻破晋军之后,那里就是他的断头台。
“那今日还攻不攻晋军?”
“暂时不攻了。”俱困沉声回道:“如今彭超不容我,咱们便只能保存实力,实在不行,咱们寻得机会便去淮阴投靠我兄弟俱难,他定会保我。”
“那彭主将那边如何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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