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这两姐妹在相拥而泣,但是,刘裕对这些显然也是不怎么关心。
心里只想着,听这两姐妹的意思,正经男人是不能去逛青楼的,这年代的青楼,是和璞玉楼一样的吗?如果是,那还挺纯洁的嘛,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住的离王谧近,这位大哥又是个青楼熟客,料想有机会的话,肯定还会来带他去璞玉楼的。
上次去璞玉楼偷偷摸摸的,看了胡仙子一眼,真乃仙人,还想着有机会得再去见识一下,来到这年代,怎么说,如果偶尔有空不去逛逛合法的青楼,那不是白来了?
现在可好,也不知如此会不会冒犯了这两姐妹的底线。
应该不会吧?刘裕比对了一下自己与杜竹林的处境,他与那伪君子不同,和藏爱亲姐妹相识颇浅,又只是演戏而已,怎么想,对于一个陌生的男人,都不应该有太大的约束和奢求。
应该约束不到我这里吧?刘裕有点小庆幸的想到,我只是个逢场作戏的路人甲。
“刘裕。”
“在。”见两女都哭了,刘裕再是对藏爱亲不满,也不好恶言相向了,便乖乖的回了一声。
“刚刚在想什么呢?”藏爱亲的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一转头看向刘裕的时候,脸上已是笑容。
“没...没有。 ”刘裕也回以一笑。
“刚刚那些话你也听到了吧,我姐妹二人曾于佛前发过誓言,绝不做妾,也绝不允许纳妾,更不许逛青楼。”说完,藏爱亲突然一笑:“谅你也没钱逛青楼,这些可是清楚了?”
“额,现在清楚了。”刘裕口上应着,心里却想着,这关我屁事,就是个假结婚,难道还真的管到我头上来了?
见刘裕心不在焉的样子,藏爱亲端茶泯了一口才慢慢道:“虽然你只是入赘我藏府两年,但是,你代表的也是我藏家的脸面,如果这两年内被我发觉你对爱阙不忠贞 ,做出败坏我藏府门楣之事,那就别怪我以大姐身份对你家规伺候。”
家规伺候?刘裕一听,直接愣住了:“啊?这...”
这什么情况?
“我藏家家规,不守德行者杖二十。”藏爱亲风轻云淡道。
杖二十?刘裕差点跳了起来,这什么鬼家规?二十棍下去,不死也就留口气了。
“若你还想带着你母亲弟弟住我藏府,就得守我规矩。”
“这...”刘裕心里不服,你们刚刚才当着我的面提旧情人呢,现在怎么就只要求我起来了?这不明摆着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若是不服,你今晚可带你一家离开。”藏爱亲威胁道。
“这算是过河拆桥吗?”刘裕终于明白了,什么协议都是假的,女人的话果然是不可信。
“随你怎么说,你只有离开或接受,别说我不给你选择。”
“这是选择吗?”刘裕差点被自己这个大姨子给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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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那就是。”藏爱亲霸道的控制欲根本不容刘裕有所质疑,令刘裕刚刚消掉的火再次窜了出来,就连脸上肌肉都被气得有点抖动了,却又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为家人寻了个安生之所,如今还得罪死了李明浩那贱人,现在选择离开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家人考虑。
真是躺着也中枪,原本以为不关自己事,现在可好,人生自由都被半限制着了。
虽然刘裕生着闷气,没有搭话,但是藏爱亲也知道了他的选择,不搭话,那就算是默认了。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如今留在藏府才是最好的选择,不过是些规矩,遵守就是,最起码不用挨饿。
“对了,入我藏府,衣食无忧,但是没有月钱,若是要钱,可以物抵,可以力换,或者借贷,利息以市场价为主。”
“要不要这么见外?”刘裕这时才真正体会到入赘男子的无奈,怪不得,大部分的男子打死不愿入赘,这凤凰男也是不好当的。
“亲兄弟明算账,男人有钱就变坏,控制你的钱财就等于控制了你半条命脉,就算是假戏,该守的规矩你一个也不许少。”
刘裕只是刚接触藏爱亲不久而已,这强大的控制欲就令他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感觉如果不经过她的同意,连呼吸都是罪恶。
旁边的藏爱阙好似还没从悲伤之中醒来,两眼无神的矗立在那里。
“现在可以吃饭没?不可以,我就回去了,别浪费彼此时间,都有火气,闹到最后不欢而散对谁都难堪。”刘裕不悦的嘟囔道。
“你一家老小在我手里,难堪的永远只会是你,再有火气,你也得给我憋着,除非你一家可以离开我藏府,这就是现实,你再不愿意,也要低头。”
“我迟早会离开。”刘裕拳头紧握,咬牙切齿道。
“你当然迟早会离开,你还想我养你们一家一辈子不成?过两年,你就是再不愿意,也要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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