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嘛?起来回去了。”藏爱亲招呼了一声,转身就走。
“大...大姐。”刘裕赶紧爬起来跟上。
“怎么?有事吗?”藏爱亲停下脚步,转身问道,刘裕一时不察,差点碰上藏爱亲,赶紧侧身让过,脚下一踉跄,还好急时稳住,没摔个狗吃屎。
刘裕支支吾吾道:“没...没事了。”
“有事就说。”
刘裕只好道:“您亲自来寻我,就是为了叫我回去休息?”
“不然呢?”
“哦。”刘裕尴尬一笑:“您亲自前来,我还以为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呢,那没事了,下次吩咐一侍女过来唤我就行,您亲自前来,我感觉心里压力大。”
“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了件事。”藏爱亲应话答道:“京口赌徒刘寄奴,是你吗?”
刘裕顿时再次一愣,这女人查他了。
见刘裕不说话,藏爱亲叹了口气:“不说话,看来还真的是你啊,看来人还真的不可貌相啊,应着你这几日的表现,我还真的很难将你与那个嗜赌如命的人联系到一起,你有什么需要解释一下不?”
刘裕低沉着头,沉默不语。
解释?如何解释?难道说老子是穿越过来?那刘寄奴早不知死哪去了不成?
藏爱亲稍稍有点失望:“十个赌鬼九个混,我之前还道你是个视死如归的壮士豪杰,哪知你却是个如此劣迹斑斑的赌徒,如今想来,与杜竹林不过是个一丘之貉罢了,他好色,你好赌,五十步笑百步。今日,我话且放下,你若是安安稳稳的度过在藏府的时间也就罢,若是有什么品性恶劣的小心思,我饶不了你。”
见刘裕依旧抿着嘴巴,严实的很,藏爱亲继续道:“对了,你离爱阙远点,我可不想她遇到第二个杜竹林,你可清楚了?”
“清楚。”刘裕无奈应道,这也算是在警告他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明日是你们结婚的第三天,有着回娘家之意,虽然你母亲也住这里,但是该有的礼数,我藏府也绝不少你,我听说你母亲这两日一直想着见见儿媳妇,明日我安排一下,你回去休息好了,明日将这事儿给演圆了,假婚一事,除了我们几人,休要太多人知道,人多口杂,小心隔墙有耳,被人抓了把柄。”
“明白。”刘裕恭敬回道,虽然这只是藏爱亲的一场安排,却是让他心里大松了口气,看来母亲那里可以掩饰的过去了。
只是,不知道母亲看到藏爱阙会是什么表情?
希望她老人家别太激动了为好。
“希望你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可别假戏想要真做,存太多的幻想了。”撂下狠话,藏爱亲便头也不回房率先离开,留下刘裕无奈的立在那里。
刘裕感觉有点愤慨而又无奈,刘寄奴啊刘寄奴,我还真的要被你害死了啊。
呆了一会,刘裕预计藏爱亲两人已经睡下,才悄悄的的回到藏爱阙的闺房,里头灯火已熄灭,自己的被铺被随意的扔在靠近门口的地上,暗叹了口气,刘裕轻手轻脚的打好地铺,就要入睡。
翻来覆去了一会,刘裕突然感觉自己夜尿难憋,便又蹑手蹑脚的爬起,才刚刚站起,突然寒光一现,脖子之上立马架了一把尖刀 。
“卧槽...什么情况。”刘裕惊呼一句,胆子差点被吓到喉咙那里,连忙稳住心神,细看了一下来人,发觉竟然是服侍自己白天洗漱的侍女。
“刺客?”刘裕疑惑道,又发觉应该不是,如果是刺客,估计他早中刀了,还等他叫出声来?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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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藏爱亲的侍卫无疑了。
“你起来干嘛?”侍女一改了白日之时的温柔,此时言语之中尽是冷漠。
“解...解手。”刘裕断断续续的回道。
“让他去外面吧。”藏爱亲的话从屏风的另一面传来:“静音,只要他不跨过屏风,不必理会。”
侍女闻言嗯了一声,收刀后撤,立马又藏到了屏风之后。
刘裕摸了一下额头,冷汗狂飙,这人吓人,还真的可以吓死人啊,怪不得藏爱亲这么放心大胆的与自己住一间屋内,如果自己稍稍有点邪意不守规矩跨过屏风,估计得被捅几个窟窿不可。
被静音这么一吓,刘裕不只睡意全无,就连尿意都没了,但是竟然说了解手,那不去解反而搞得自己好似做贼心虚一般,仓惶离开房间,刘裕却是不敢再次回去了。
在院子之中逛了一下,刘裕不知如何是好,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刚刚受到惊吓还心神未定,此时回去岂不是会闹笑话?但是,不回去吧,好似又显得自己孬种,怕死了。
“小子,你在这里干嘛?”这时,藏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刘裕赶紧掉头,恭敬一礼唤道:“藏...藏叔。”
“不睡觉?”藏俊好似才刚从外面回来,一声的酒气,但是人却十分的清醒。
“啊...这...”刘裕不知如何回答,摸了摸头,尴尬笑道:“我...我赏月呢。”
“不知所云。”藏俊哼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点亮烛光,见刘裕还在自己闺女的门口独坐着,便提了一酒盅唤道:“小子,过来,陪我喝两杯。”
刘裕闻言,顿感煎熬的解放,心里长松了口气,屁颠屁颠就奔了过去接过酒盅,给自己这个白捡的便宜岳父满上满满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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