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时候对他苛刻了?明明是这几天他...
傅七喉咙里宛如卡了一口千年老痰似的,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还是墨玉琴见她脸色难看咳嗽一声解释道“这件事情跟小七儿没关系,是我,你刚才替我看如何了?”
大夫一脸怀疑的神色,沉声道“军师你内伤很严重,最好卧床静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好。”听到这个答案墨玉倾就舒心了。
只是刚躺下没几秒钟他就听到大夫喃喃自语“奇怪,太奇怪了,明明前两天还没这么严重今天看怎么更加严重了?难道是我开的方子不行?那我再回去琢磨琢磨,是不是不该放止血草。”
他声音不大,两人却听的清清楚楚,傅七抽了抽嘴角,十分怀疑的盯着他“大夫,你真能治吗?”
为什么听着他刚才说的她那么不信呢。
这种事儿还需要琢磨吗。
被她这一说大夫顿时脸红了,瞪了她一眼说话音量明显小了很多“我,我当然能治了,又不是没治过,当年村子里哪家畜生有事不是我给治的,一只半死不活的鸟我都能救活,更何况是人!”
大夫说的理直气壮,傅七哑然,合着他以前还是个兽医!
他们劫人上来时难道就没问个清楚吗。
而且他还治了寨子里不少人,那些人出乎意料的都很好,包括她自己在内。
傅七双手捂脸,感觉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略带幽怨的问道“那你怎的还会治人。”
而且寨子里的人都说他医术还不错。
这何止是不错啊,简直是太出众了好伐。
大夫一脸无辜“这不一个道理吗?受伤了就敷药,病了就吃药,跟畜生一个道理。”
至于把脉,每个大夫都会,更加正常,气血虚不就是有问题么,再加上一些症状很好分辨。
“...”傅七没兴趣再问下去了,对他罢了罢手大夫识趣的下去了。
再问下去她觉着墨玉倾也要绷不住了,这件事儿寨子里谁都不知道,谁也没仔细问过,现在听着他们就好像一只小白鼠,病了就去给他试一试,好了就好了,凉了也就凉了。
等走了后看墨玉倾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傅七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躺着,我去做饭,你暂且还是别吃辛辣的,我给你煮粥喝吧。”
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墨玉倾笑的合不拢嘴“好,那就劳烦小七儿了。”
“不必。”
去厨房捣鼓了两碗白粥,再放了一些红薯叶,撒些盐就好了,灶台上还有那些人送来的辣椒炒五花肉,就着粥喝也不错。
墨玉倾没法下地,连撑起来都艰难,没办法傅七只好委屈自己喂给他喝。
看墨玉倾跟个小猫咪似的小口品尝着,傅七咽了咽口水,忍着想要摸头的心思。
可爱也是真可爱,只是更让人反感。
连续照顾了几天后墨玉倾也摸透了傅七的心思,吃软不吃硬,稍微强硬一点撒娇就能让她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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