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秦君泽正在底下大绳网上练习天罗步的第一层,却突然听见上面的机关有了动静,按理说,楼里三四个师兄师姐今年走山上个月就已经过去了,自己还坐在边上看着他们一个又一个走进走出这里的,现在不会有人再来才对,莫非是江湖上一些宵小之辈来偷东西?
秦君泽顺着挂梯小心翼翼地攀上去,每一步都争取不发出多大的声音,等上了顶,这才看到前段时间出现过的那道青色身影,依旧是空灵的双眼和那半边面纱,原来是江师姐。
秦君泽就坐在崖边,拿过江星晚带来的饭,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她在木桩上练习剑法,或许江星晚已经知道了他在这儿,只是无暇也无意去管他。
江星晚的剑术不含内力修为,似乎只是单纯为了某种目的,秦君泽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似曾相识,不过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江师姐舞剑的姿态甚是好看,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秦君泽歪着头,手扶着脑袋,就这样静静看着,江星晚也旁若无人的练习着,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怎么了,江星晚忽然就停了下来,轻飘飘地飞向秦君泽。
“小师弟,为什么有的时候我用你的招式可以很轻易地破解攻击,可有的时候却很难,很难把握,虽然看起来很奇妙,但或许用处不大,我和云山师兄也练过,并没有多出彩的地方,小师弟你还是不要再练了吧,或许只是大长老随便教你的两招,并无实战意义。”
秦君泽呆呆地看着她,难怪感觉有点熟悉,原来是自己练过的,我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江师姐,你误会了,我没有练什么剑招,师傅交我的我也在练习,但尚欠火候,上次你见到的只是我为了锻炼反应速度随便耍的几招,我自己都不记得具体的找事了。”
“随便耍的?我那天看到这几招觉得很是奇妙,总能起到关键的作用,但我自己用起来却觉得不如我自身所学的百分之一,还想来问问你呢,刚刚又试了一下,好像只对这木人阵有用,而且是第一排的。”
“江师姐,确实是你误会了,不过我真的很感谢你的关心。我只是想根据临时变化才想出的招式罢了,或许有的面对同一招,我应对的招式都会不一样。”
“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
“师姐说笑了,师傅想锻炼我的就是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出剑前要有预判,任何招式都是有长处和短处的,就像兵器一样,一寸寸一寸强,但也有一寸短一寸险。“
”所以你是在木头人攻击你时做出的判断,若是换了别的什么人也可以了?“
”额,这个,我还没有实战过,只是练练手而已。“
江星晚看着他,没有再说话,片刻后就离开了。
秦君泽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也就没当回事儿,自己上去练剑了。不过这次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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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站上第二排木桩。在做出反应的同时,如何能最快速反击是当前必须有的。
又是好些天过去了,秦君泽除了偶尔去山中的泉水处洗个澡之外,真的是就没见过太阳,也不知道今夕几何,现在的他貌似比幽州楚云山更像是一个武痴了。
这一天,又是江星晚过来送饭,不过这一次她手里多了一把木剑。
秦君泽正在崖边钻研着”星罗密布“,正用某种连串起势算的尽心尽性,一声”师姐好“也就没理睬她,江星晚还是冷冷的性子,也没说话,就走到一边拎着饭筒静立看着,不过这次倒是颇显的可爱,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生在碰到自己所喜欢的都会这样。
她时不时地歪下头,有时也会蹙着眉头,有时也会眉头大展。
等到秦君泽终于消停了,才跑去江星晚那儿吃饭,”江师姐,抱歉啊,一时入了迷,耽误了点儿时间。“
江星晚把饭递给他,”没关系“
说完,她自己跑到秦君泽在地上写写画画的痕迹上,慢慢思索着刚才的步法和身法。
”江师姐,你是不是在想我刚刚走的步法啊?上次你说练习我用的招式时我就在想,师姐莫不是有过目不忘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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