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娆听见他对夏家的人这么信任,好奇地问道:“话说,你为什么会这么信任夏家啊?他们当初第一次上门的时候,我都被吓了一跳,个个都是高手,还有四位长老,更是深不可测,却毫不犹疑地为你办事。”
“师姐,这次你也看见了,他们为了我可是都能不顾生死的,更何况,或许,有那么一点可能,我也姓夏呢?”
“什么?你!”
风羽摆了摆手,“猜测罢了,只是有这个可能,毕竟我也不知道我被收养之前到底是谁?”
花妖娆看着风羽的神情,其实她的心中也有个秘密,却一直没有告诉他,原本是担心他皇子的身份,一旦知道,恐怕自己和他就会一刀两断了,更有严重,自己会成为他的剑下亡魂也不一定。
“小师弟,你知道师姐我是谁吗?”
风羽往后移了移屁股,安稳地靠着,“怎么,师姐,你干嘛突然跟我说这个?你当然是花妖娆,我师姐啊,千面郎君可是还在怀王府,此番没带出来,你还有可能是别人来骗我的啊。”
花妖娆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唉,你啊,太过容易相信别人了,我也是,夏家也是。”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再说,若想害我,你和夏家的机会不知道有多少回了,即便有别的目的,那也会是双赢。”
花妖娆想了想,还是打算告诉他,整个人伏了上去,双手扶住了风羽的脸,吓了风羽一跳,“师姐,你做什么?”
“秦君泽,你听好了,你可知道当初我为何在你还不知道这件事之前就会留下夏家人?你可别忘了,京城到金陵,书信再快也要好几天。”
风羽笑了笑,“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花妖娆抿了抿嘴,“如果我说,我也算半个夏家人呢?”
风羽慢慢收起了笑脸,“别闹师姐,这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也正因为我认出了夏家的武功,才会选择留下他们。”
风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其实,我花家原本就是夏家的直属家族,
我祖先受惠于夏家,便一直效忠于夏家,凭着夏家的威望,倒也混的越来越好。不过,二十二年前,不,快二十三年了,夏家一夜倾覆,我花家紧接着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还是因为夏家的灭门之敌,也被覆灭了。那是我年幼,但已有记忆,算个小姑娘了,被家人送出逃亡,最后被天机楼收养,才有了今天的花妖娆。”
花妖娆说完,抬头含泪看着风羽,“小师弟,师姐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无论你有什么选择,我都认了,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风羽依旧面无表情,半天只看着她,也没说话。
花妖娆心中焦急,觉得度秒如年,本就因为回忆含的泪水都快溢出来了。
风羽伸出手去,替她抹去了眼泪,微笑着说道:“师姐,你哭什么,这么说,你和夏家也算半个本家了,那金陵这边的夏家人交给你管,我更放心了啊,肯定不会有冲突的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不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倘若我不是夏家人,我觉得无所谓啊,倘若我是夏家人,那咱俩可就是亲人了,还是同病相怜的亲人,那更应该高兴啊,谁让咱俩更亲了呢。”
花妖娆咬着牙半天,给了他一板栗,“你没不高兴还那副表情,就不能早点说啊,浪费老娘表情!起开,老娘还得出去接应人呢!”
“喂,师姐,我都不生气,你怎么还变本加厉了呢?太过分了吧,我可是伤员!”
“哼,你个混球,谁爱管你,你们到了,其他人可还没到呢,不得帮你去看看啊,不然你能放心?真是欠你的!”
一边骂着,一边带上了门,走了出去。只留下风羽在床上凌乱。
“唉,女人的心思,搞不懂,难怪孔夫子都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真乃至理名言哪。”
荆州城外,司徒云一行人,虽说疲惫不堪,但人数上还是很有力量的,看来枯木道人他们没能得逞啊。
“请问你们哪位是司徒大人?”守城门的官兵跑上前来,朝着这一大群人问道。
司徒曰走上前来,“老夫就是。”
“司徒大人请,驿馆已经准备好,我们州府令大人已经吩咐过,直接带你们过去就好。”
司徒曰眼神微变,“你们府令大人是如何得知的?”
“大人,是怀王殿下昨夜派人前来报信,本想我们派兵前往的,可是来人说,殿下考虑到荆州城守军有限,如果派去帮忙,可能会引得敌人注意,这样反而会打草惊蛇,万一敌人合力攻一处,只怕会伤亡更大。”
项立走上前来,随口问了几句,“司徒前辈,荆州城内确实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是真的,不是陷阱,我们的人都很劳累,虽说那群人杀到一半发现这是假冒的郡主,便主动退去,但也确实难对付,还是早些进驿馆休息的好,驿馆有官兵把手,我可以调重兵,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有这么大胆子偷袭驿馆的。”
“也好,进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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