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梓墨想起了小二和帮厨老爷子,他让人把二人找来过来,对小二说:“洞里人,你化妆成越之人,混入他们里面,就说自己也是在安逸堡做客栈的越之人,他们现在见越之人就抓,和他们打成一片,帮我套些信息过来。”
小二被一顿化妆,还抹了点黑粉在脸上,扔进了大狱。
帮厨大爷则被安排假扮成送饭的师傅,负责一日三餐。
韩梓墨也不着急,他跑到安逸堡的街上,或许那里会有些破案的灵感。
突然韩梓墨想到了商船,他骑马来到了商船附近。硕大的一个码头,因为前几日下过雨,地上有好多很深的车辙印。
韩梓墨问一旁的长林军士兵:“问你个事儿,安逸堡是什么时候下的雨。”
士兵说道:“回爷的话,安逸堡有阵子没下雨了,得有七八天吧。”
韩梓墨踩了踩地上的硬土,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立刻跑去水边楼酒家寻问店家,店家一看是前几天的客人,便十分热情。
韩梓墨问道:“店家,你还记得前些日下雨后,是不是有什么大车从这里经过。”店家想了想说道:“还真有,有几个大车,好几十个人推,还有人在前面拉着。我还好奇问了一句,拉车的人说是大家伙。我问他们去哪儿啊,他们说到月甸去。”
“知道是什么吗,越之人还是南俞人。”韩梓墨追问道。
“这,分辨不出,不过说话那个人有口音,好像是外乡人。”店家补充道。
韩梓墨心里打起了算盘,前几日,下过雨,几个大车从这里走过,运的是大家伙,这些大家伙看来都十分的沉,会不会就是火炮。
如果这些大家伙是火炮,那这些贩水果的,一定就是借贩水果的名义,运输火炮。
韩梓墨便询问店家,这水路有没有水卫专门记录码头的船只和去往的方向。
店家回答却是有这么个人,不过最近生病了,便没有上班,水路的记录便没有人去做。
韩梓墨一时间还是有些发憷,就手里的线索无法串联起整个事件。在水边楼吃着午饭,小二洞里仁和韩梓墨说道:“大人,我有个设想,当年我在越之国的时候,就知道越之国有一种水鬼,这种人便是没有任何身份文牒,坐船从胡顺来到安逸堡的。
胡顺到安逸堡的这条航线便成了越之国和南江通商的主要途径。
大人,会不会这次的火炮便是从水路运到安逸堡的,然后在运到月甸。”
韩梓墨一拍大腿,“是这个意思,我们查看城民村后山的时候,这些火炮还没有运上去,在大部队从霸尚出发的时候,用一天时间将火炮运到山上,此时所有的人都在负责皇帝的安全,不会再去关注山上的动静。
而且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性,这些越之人本来就是搬运工,不过他们不是搬运水果,而是火炮。”
“大人所言极是,这些搬运工还造成一个假象,就是他们都在月甸的客栈按兵不动,让探子以为他们并不会发起进攻,其实他们本来就只负责运输火炮。”小二洞里仁给出了自己的猜想。
“走,去船上看看。”韩梓墨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他们二人顾不得吃饭,便跑到码头,踩着长板便上了商船。
商船的水果已经被搬运一空,二人下到船舱一看,小二洞里仁喊道:“大人,这船舱一定运送过重物,这里的地板有的一家被压断,要是只是运送成箱的水果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韩梓墨心想,商船运送火炮,上面都是腐烂的水果,可以盖住火炮的火药味,就算是是水卫来查,也未必能查的出。
“走,咱们今天也坐船从安逸堡去一次月甸。”韩梓墨说道。他们叫了一个船夫,送他们去月甸。
船夫一路唱着船歌,小二突然问道:“师傅,听你的口音,应该是越之人吧。”
船夫一听,里面停住了歌声,“我不是越之人,我不认识什么越之人。”
听船夫那么一解释,洞里仁反而来了劲,“师傅,你的口音分明是越之国口音,我也是越之来的,一听就能听出来。”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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