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当时我做了准备,知道越之人爱用毒虫草的毒,便带了解药,才逃过一劫。”
“后来呢?”小二洞里仁看胡图大叔停顿了,便追问道。
“后来我便带着姑娘来到了繁花村附近,进了旁边这个洞。
姑娘和他父亲学过机关的本事自然很快就把机关关掉了,可是让我们失望的是石门里的密室并没有什么财富,我们搜了一圈大概只有几百两银子。
银子都是碎银和元宝,拿起来十分不方便,我们装了好多银子出去,可是我太贪心,装的太多,一个元宝滚了出来,压到了一处机关。
姑娘一把推开了我,自己被毒镖打伤了。
她让我不用管她,拿着银子赶快出去找人帮忙,她受的伤,根本走不远。”
“然后呢?”韩梓墨也追问道。
“然后,我拿着钱出去了,在附近村子没有找到郎中,便想去找几个壮年过来把姑娘背出去。
可是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鬼迷心窍了,想着要是这些地方让太多人知道,以后越之人再往里放银子,便容易被人发现。
然后我自己买了绳索,买了钩子,便去山里找那姑娘。”
小二洞里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莫不是那女尸就是那姑娘。”
胡图大叔眼角淌下泪水,说道:“是的,就是她,是我对不住她,我过去救她,可是买的绳索不合适,拉她到半空,她又重重的摔了下去。
我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我便准备回去再找合适的绳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正好霸尚城有逃犯逃进了山林,便有八扇门捕快进山追捕,我怕引起怀疑,搜出身上的银子,便恨了恨心,直接走了。”
小二洞里仁听了,直接破口大骂:“胡图方,你还真是个畜生。”
胡图大叔眼角流着泪水,“后来我回到了安逸堡才听到医馆郎中说姑娘去号过脉,是喜脉。
是我害死了她们母子啊,是我,我不是人。”
“你那么多年都没有回来过吗?”韩梓墨问道。
“我后来隔了几年又回来过,我还侥幸她从这里逃走了,结果我看到了她的尸体。”胡图方说。
“好你个胡图方,真贪心啊,过来几年才来,你怕是赌钱赌输了,过来找银子了吧。”韩梓墨说道。
胡图大叔没有说话,一直流着泪。
“哎,别看我们宗人卫都是做些奸细和包打听的活儿,但是我们为了这个国家,心要正,对待敌人手段可以毒辣,平时能赚的小钱,我也不拦着你们,但是大方向不能偏。
胡图方,你现在进入待观察人员,你嗜赌如命,原来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要是这毛病改不了,我怕你用宗人卫的名义,到处赚钱,杀你的头是小,我怕你坏了我的名声。”韩梓墨严厉的说道。
“大人,我改,我一定改,你说的对,我不是人,我不改,你剁了我的手。”胡图方此时,眼泪已经浸湿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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