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可能找到了,只是......”曲三宝截然而至。
“快说,吞吞吐吐的。”韩梓墨有些着急。
“人倒是找打了,可是是个傻子,就在摄政王控制区一个青楼,被关在地窖里了,老鸨说有个人贩子在路边捡了个衣服破烂的傻子,卖了她一两银子,老鸨看女人虽然邋遢,但是眉眼看出清秀,就收了,想着就是做个下人也值了。
可是女人力气巨大,外人要碰到,她就反抗,和她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听说那个卖她的人,就是拿着肉包子把她引过来的。”曲三宝说道。
“快带我去看看,是不是见了面就知道。”韩梓墨这时心里也不是滋味,那个在他心里无比美丽圣洁的师父,怎么突然变成了傻子。
原本韩梓墨怕这个女人阴险毒辣,自己虽和她是师徒,但也是两个阵营,现在想想都是多余的。
曲三宝带着韩梓墨来到了一个犄角旮旯的小店,进去了知道是青楼,没进去,都以为是个小手工作坊。
青楼也没有招牌,看着特别寒酸的样子,老鸨是个中年女人,到底是蹩脚青楼,老鸨也是个胖女人,流露着很重的脂粉气,看着让人恶心。
老鸨一看是曲三宝,便说道:“曲爷,九爷吩咐过了,钱也给了,我带你们见人。”
于是两人便跟着老鸨来到了青楼的地窖,地窖的气味呛的让我恶心,一股酸臭和腐烂的味道,里面用铁链绑着一股女人,韩梓墨一眼便认出了,就是荣竹叶。
韩梓墨一个猛冲到了女人面前,女人出奇的安静,曲三宝还以为女人会伤到韩梓墨,韩梓墨让老鸨打开铁链,老鸨过来三下五除二,解开了铁链,就在解开铁链的一刹那,女人突然飞起来一脚,正中老鸨的胸前。
那老鸨飞出去两米多远,撞在了地窖的墙上,一下子昏死过去。
疯女人涨红了脸,韩梓墨一把抱着女人大喊道:“师父,是我,我是小墨,我是小墨。”
女人突然傻笑起来:“小墨,师父带你回家,你怎么长高了,前几日,还只到师父肩膀,这几日没见怎么高出师父一个头了。”
曲三宝拉拉韩梓墨的衣角说道:“怕是失忆了,还有些失心疯,就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韩梓墨看女人满是血的双脚,实在不忍心让她再走路,一般横抱起女人走出了地窖。
曲三宝知道荣竹叶身份特殊,没有让韩梓墨把荣竹叶带到凌霄宫,韩梓墨的身份在越之也是一个秘密,他安排韩梓墨和荣竹叶在摄政王的一处私宅住下。
下人们在一个超级大的木质浴缸里放上满满的热水,撒上花瓣,韩梓墨帮师父荣竹叶脱去衣服,帮她擦拭身体。
荣竹叶浑身都是伤,也不知道是打斗留下的,还是在哪里摔的,反正荣竹叶有些痴傻。
给荣竹叶洗了个干净,韩梓墨给荣竹叶的伤口上洒上金疮药,就像小时候,韩梓墨受伤的时候,师父给他包扎一样仔细。
现在的荣竹叶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每天韩梓墨拉着她的手,在院子里散步,幸好她还记得韩梓墨是她的小墨。
韩梓墨的内心,既高兴又失落,他不知道自己高兴什么,可能只有这么一个傻傻的师父才会像孩子一样依赖他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失落什么,可能自己更爱那个光芒四射的女人,而不是这个傻子。
他想了解这个女人的过去,想唤醒这个女人,他找来了翟九天,翟九天原来也做过赤脚郎中,还是会点医术的,一号脉,便知道荣竹叶受了了惊吓,可能是短暂性失忆。
他让韩梓墨好好陪着自己的师父,还开了些药给韩梓墨,让他每日定时让荣竹叶服下。
照顾荣竹叶就像照顾一个孩子,每天韩梓墨和荣竹叶睡在一处,看着荣竹叶酣睡的小脸,韩梓墨一点想不出这个女人在江湖的毒辣,可能那只是她的伪装吧。
在一个寂静的夜里,风是那么轻柔,两人躺在一张大床上,越之国的三月,已经炎热到无法入睡。
韩梓墨脱去衣物在院中冲了个凉水澡,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回到房中,突然发现师父荣竹叶已经解了青丝纱衣,美的如一块白玉一样,横卧在床上。
看到韩梓墨回房了,荣竹叶向他招招手,让他过来,韩梓墨看到荣竹叶的眼神里透出一丝灵气,难道师父的病好了。
炎热难耐,两个在屋里又做了些热身运动,弄的大汗淋漓。
突然荣竹叶说了一句:“小墨,师父还想试试你的功夫,那么多年过去了,看看你出师没有。”
说着二人在房中便切磋开,韩梓墨的一招一式也都是荣竹叶言传身教,当然两人斗的难解难分,直累到双双瘫倒在床上。
“师父,我这算是出师了吗?”韩梓墨问道。
“内力已经大有进步了,是不是你小子还偷学了玄武派的硬气功,真的很硬。”荣竹叶的话语间不再是那个傻子了。
韩梓墨一惊,说道:“不错,师父,我是和玄武派掌门旗下三弟子学过一些皮毛,关键时候还真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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