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听我说,我们这里结婚的风俗是,到了房间要相互袒露心声,如果不愿同房的,也可以随时停止。我知道这和你们大俞的风俗不同。不过已经三年了,我从十四岁就做了舞王,没有人能让我看的上眼,只到你的出现。希望你可以真正的接受我。”姑娘说道。
“嗯,你们的风俗我也了解了一些,那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孟一凡说道,孟一凡也有些犹豫,怕说了实情不合适,不说又有点欺骗姑娘的意思。
“我先说吧,我是水族族长的孙女,就是今天在婚礼发言的老人,我的父亲和母亲在水族和外来族的战斗中去世了。我很小的时候就和爷爷一起生活。族里的占卜师给我占卜说,我必须在十八岁前嫁给一个真命天子才能幸福一生,不然也会和我父母一样,英年早逝。可是自从十四岁我参加了掌舞节以后就当了舞王,没有哪个族里的男孩子能让我看的上眼,他们也都害怕我爷爷的威名不敢接近我。一晃就是三年,还有不到一年,我就十八岁了。幸好今天遇到了你。今天你说你是大俞生意人,会很快离开这里,可是我们水族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从未离开。我也不知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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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能和你们一起回大俞。可是我确实喜欢你,愿意嫁给你。就看你愿不愿意了。”姑娘说着,眼里流露出乞求和渴望。
孟一凡突然笑了,这一笑,让女孩差点哭了,她以为孟一凡要开始拒绝自己了,要是孟一凡晚上走出了洞房,那她明天可能会被全族传为笑柄。不过她在乎的到不是脸面问题,她是太久没有一个男人能进入她的心了了,可能这辈子错过了就没有了,她有些害怕,这个心高气傲的姑娘,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显得如此的卑微。
“姑娘,你说了半天,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总不能都要洞房了,还称呼姑娘吧。”孟一凡刚一出口,姑娘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我叫朗吉琼杰,郎吉就是我的姓,爷爷都叫我琼儿,你也可以叫我琼儿。这样方便些。”姑娘说。
孟一凡若有所思,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姑娘看出了孟一凡的心思,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好开口,还是有什么不能说。我郎吉琼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是什么人,我都认了。”一听姑娘那么豪爽,孟一凡也不好隐瞒。
“我本名叫尹博,今年刚二十,大俞康健三年出生。其实我不是什么生意人,我在想如何解释我的身份。”孟一凡刚说道此处,琼儿插了句,“你不要犹豫,你今天就是我的男人了,今后你的安危由我水族大寨负责,我爷爷有水族全族的管辖权,我们水族在南江有五十万人,是第一大族,水族部队水军就有三万余人,可以确保你的安危。”
听到水军,孟一凡哈哈大笑,孟一凡心想,这词也太搞笑了,水军,真是有意思。这一笑,让姑娘更加不适应,琼儿姑娘把小脸一沉,“你又笑,到底说不说嘛。”
孟一凡收住了笑容,说道,“琼儿,我也十分喜欢你,我可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认定你就是我的娘子。我本名尹博,在南江我的化名叫孟一凡。实不相瞒,我是大俞皇帝第九个儿子,大俞国的陈王。”刚说到此处,琼儿已经惊的长大了嘴巴。
孟一凡接着说,“我大俞出现了内乱,父皇病重,废太子密谋造反,我也是逃出来的。现在我占领了大俞小三江以南的几座州郡,此次来南江便是要找到几个人,然后从这几个人那里得到大俞宝藏的下落,好重整我陈州翼州的军队,夺回江山。今日早晨,我不愿与你回水族大寨,便是因为我有要事在身。而且我陈王府已经有几个妃子,如果琼儿你在意,我也可以不入洞房。”
“我可没有,我们水族的婚姻关系十分荒谬,如果一个宗派没有子嗣,便可以让妻子都婚,就是几个兄弟共用几个妻子。我十分厌恶这种制度。王侯将相可以享用世间美人,我也不反对。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便知足。更何况占卜的说我必须嫁个真命天子,没想到还真遇到了一个未来的天子。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姑娘两眼充满了爱,感觉就等这吃了孟一凡。
孟一凡一听这姑娘,如此善解人意便不再多说。两人便开始一番云雨,孟一凡把这金钟罩的内力都用上了,让这琼儿姑娘欲罢不能,两人便欢声笑语了一整晚,好不快活。
琼儿姑娘趴在孟一凡怀里说道,“男人,你弄的人家好害羞,我们水族都是十四岁参加掌舞节,要到十八岁才可以生育子女。我已经快满十八,你不用在意那么多,我要是有了身孕便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孟一凡抱着琼儿说道,“那你们十四的姑娘到十八岁期间要是怀了孩子,该怎么办呢。”
琼儿说道,“我们水族有一种草药,叫女儿叶,这种草药要是一周喝上一次,便怀不了孩子,等到了十八岁,姑娘和小伙儿还是情投意合,姑娘家便不再喝这女儿叶做的药茶,便可以怀孕生育。”
孟一凡恍然大悟,原来在南江还有这么神奇的药物。两人说着便又是卿卿我我,一番云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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