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鸢啊,你看这件衣服它是不是过于艳丽了,拜访他人穿这个不合适。还有这件,颜色倒是素净,但你看上面这只乌鸦,不详不详。”
小鸢看着自家小姐一本正经的把衣服上的雀说成乌鸦,一阵无语。
“小姐,如果奴婢没记错的话您前天刚说了这件衣服好看,尤其是那鸟儿。”
夏橦:……她只是找个理由罢了,这丫头怎么一点脸色都不懂呢。是自己没教好吗?但这样丫头也不是自己教的。看来以后得慢慢提点提点这丫头,不然连她这个小姐也没好日子过了。
“反正我觉着,这些衣服就是有些不合适。”夏橦一屁股坐在地上,用两只小肉手撑着下巴。理直气壮的看着小鸢。
“哎呦我的小姐,您怎么能就这么坐在地上呢?这要是被外人看见了该怎么是好?”
刘妈妈奉夫人的命来给夏橦送下午要穿的衣服,结果刚进门就看到自家小姐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本来笑着的脸立马垮了下来。
夏橦一听到这个声音,立马从地上蹦了起来,痛苦的闭了闭眼。然后转过身露出天真的笑容。
“嬷嬷来啦,橦橦都好久没见您了。”
刘妈妈看着夏夫人自小长大,夏夫人嫁给夏将军后,又随着夫人来了南疆。
虽然在南疆多年,但自小在官家伺候,礼法规矩早就刻在了骨子里。平日里就连夏夫人都害怕,更别说夏橦兄弟姐妹了。府里的下人更是躲着刘妈妈走。
夏锋,夏桠他们倒还好。一方面,他们都是男孩子、而且习武之人,平日打打杀杀没那么顾及倒也无碍。
而且夏锋本就为人正派,自小不仅熟读兵法、精通武艺,而且对礼仪典法也是通透于心。是南疆官家子弟的典范。
夏桠虽性格散漫,但自小拜逍遥散人为师,虽常年不在府内,但礼法武艺也皆是上品。
只剩下夏颂和夏橦二人自小便性格顽劣,如今夏颂大些了倒还好些,整日研习诗词,性格倒也沉淀不少。
唯夏橦整日调皮胡闹,叫刘妈妈担心的紧。
“小姐又胡说了,明明昨日刚见过。”刘妈妈虽然嘴上责备,眼里却带着笑意。
“哎呀,书中不是说了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哎呦,小姐呀,就这张嘴可是真甜。”说着在夏橦头上轻轻敲了下。
“小姐快来看看,这是夫人命嬷嬷我送来的衣裙。看可否符合小姐心意?”
招手示意丫鬟将衣服放在一旁。
有新衣服了?
夏橦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忙走上前抚了抚衣袖。
“这衣服是什么材质的?怎得与我其他衣物不同。”
“这是自然。前几日京中派人来探望夫人,给夫人带了几批今年新进的蜀锦。夫人吩咐让给几位公子和小姐缝制了衣服。这不,就让奴婢给您送来了。”
“谢谢嬷嬷,不是说了很多次了吗?嬷嬷不必自称奴婢,嬷嬷自小护着娘亲长大,又照顾我们兄弟姐妹几人,早就是我们的家人了。”
“老妈子知道了,小姐快去换上看看。”
“好。小鸢”
“是,小姐。”
夏橦看着自己身上湖蓝色的衣衫,开心的扬着手臂转了一圈。
“小鸢,好看吗?”
“好看。这颜色很配小姐呢,而且您看这衣服上的花纹,走步间居然泛着微光。和湖面上的波纹一模一样呢。您穿这个随夫人去拜访萧夫人,最合适不过了。”
“嗯,小姐穿着真是好看。老婆子这便去回复夫人了,您梳妆打扮一番便也来找夫人吧。”
“嗯,嬷嬷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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