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荡一看张烁时见他竟然如此没有规矩,连招呼都不打,痛骂道:
“这条狗好大的胆子啊,看学生日后如何收拾他!”
甘龙却会心一笑,喜道:
“世子,怪不得那等小角色,老夫所料不错,咸阳必然发生了什么要命的事情。
不出一刻钟,老祖宗必然请咱们进去。”
嬴荡半信半疑道:“哦?”
一刻钟左右,就在世子嬴荡准备放弃回府的时候,嬴虔府邸的门房走了出来。
“世子爷,甘相国,老祖宗有请!”
嬴荡激动地搀扶着甘龙往里面走,甘龙则一脸淡然。
穿过视屏风,走过长廊,二人来到大堂,老祖宗嬴虔坐在高处,张烁时跪拜在地。
由于老祖宗嬴虔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世子嬴荡和甘龙准备行礼。
“行了,行了,休要废话,有话直说,你们什么人什么心思,老朽太知道了。”
见老祖宗开门见山,甘龙倒是见怪不怪,老祖宗有名的臭脾气,世子则有些不适应,毕竟第一次主动拜访。
“老祖宗,这让重孙儿不知道从而处说起。”
世子小心翼翼说的时候看向了张烁时,意思有外人在场不好明说。
甘龙见嬴荡如此说话,险些坏事,赶紧搭腔道:
“世子,有什么话就直说,你可是老祖宗最喜欢的重孙了,就凭这一点,老祖宗定然护你的短。”
甘龙一语不仅拉近了世子嬴荡和老祖宗嬴虔的距离,顺便说出了世子当下碍于张烁时在场不能明说的的窘境。
嬴虔看着甘龙笑道:
“好你个甘龙,这么多年了,这嘴巴还是那么能说会道,就你会做人。”
甘龙赶紧低头回礼:
“老祖宗羞煞我了。”
嬴虔也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微微一抬手,指向张烁时:
“你先退下。”
“诺。”
张烁时一退,世子嬴荡在甘龙眼神的鼓励下,这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咚!
嬴虔听后拿起酒樽摔向地面,嬴荡和甘龙吓得不敢说话。
尤其是嬴荡,深感老祖宗嬴虔脾气秉性,估计接下来要把自己妈个狗血淋头。
“没想到嬴不识居然是这么个东西,你家老三杀的好!”
“啊?”
甘龙和世子嬴荡都没有想到嬴虔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师父,这……”
嬴荡小声嘀咕,甘龙之前还自信满满,现在却也吃不准嬴虔到底在想什么呢,只是示意嬴荡静口。
大堂内鸦雀无声,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沉寂一会儿后,嬴虔又自言自语道:
“不过一码归一码,死人为大,他嬴不识再不是个东西,一人犯法,却让三族陪葬,我这当义父的一定要替他讨回公道。”
听到这里,世子嬴荡和甘龙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地。
“叫那个什么张什么的进来。”
“诺。”
甘龙赶紧出门叫来张烁时。
“老祖宗,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张烁时没等老祖宗说话,竟然率先发问。
世子嬴荡和甘龙更加确定咸阳发生了特别重要的事情,本以为老祖宗嬴虔会痛斥张烁时。
结果老祖宗嬴虔的话又让嬴荡和甘龙瞠目结舌。
“你的心情老夫十分理解,替老夫给咸阳嬴四溢传话。
让他做好两手准备,召集所有力量保护好自己。
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
明早随老夫参加朝议,定要要了嬴天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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