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赵景天一脸孝顺,轻拍老父亲后背,细声安慰:“父亲无需多责,此事也不是父亲所愿,大哥福大命大。”
一张纸条伸出来放到大圆桌上,深灰色的碳笔字迹写着六个字:“我从未怪过父亲。”
字体龙飞凤舞,鹿荷勉强看懂,要书写得工整,她才会看,字体不规则、潦草与龙飞凤舞等写法,都看得比较困难。
她眼前鄙视的龙飞凤舞书法,曾得书法大师邹澜表扬:矫若惊龙、入木三分。
赵家的人一看就了然,全无压力!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踌躇一会儿后,赵老爷下定决心似的,开口:“赵府没了,此次去云家做生意,路过清风镇,爹只凛报云府,咱有四个人,且时间不可耽误行程。”
赵均眼睛直直看着父亲,碳笔没有动。
刚刚在大厅中,父母兄弟的眼神,已经告诉他答案!
他这副模样,只会徒增笑话,结果,意料之中
云家老爷,亦不会花精力去养一个废人!
他不在乎,鹿荷可看不惯赵老爷这作派,忿忿不平嚷起来:“老爷,你怎么能这样,大少爷好不容易活着,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将他从雁荡山中救出的,我以为他死了呢,他这样,不跟着你们,他要去哪里?”
赵景天一脸不耐烦应她:“铜钱姑娘,感谢你救出我大哥,不过这个是我们赵家的事,怎么样决定也与姑娘无关。”
摆明在说:赵家的事不归你管!
带着一个残疾老哥,狗见狗嫌。
赵府落没,日后生活还需要打点,多一人意味多一口粮。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也是,她有何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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