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刮了刮鼻头:“你看错了。”
顾伯在旁边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蒋建不服道:“我们三个人六只眼能看错吗?”
萧泽安第一个叛变:“我没看见。”
蒋建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看着萧景峰。
萧景峰道:“看我做什么,付钱的都不在意,我们在意有用吗?”
蒋建气的跺脚:“你们就这么喜欢当冤大头。那你们派我做讲价先锋干什么?”
呜呜呜,可怜他第一次跟人讲价啊!
柳燕道:“你也别这么委屈,我并没有骗你们。顾伯说的20文是药方钱,我说的100文是草药钱。加起来要120文,我们还给你打折了呢。”
顾伯吞了吞口水,感觉见证了一代奸商的诞生!
萧景峰:“.......”
萧泽安:“.......”
蒋建:“........”
差点就信了你的邪!
看着面前小姑娘那双神采奕奕的大眼睛,萧泽安两边扬起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了。
萧景峰和蒋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互相对了个眼色。
自从这位的腿受伤以后,还从没见他这么开心过。
也罢,千金难买他一笑,这点小钱花的值。
萧景峰道:“100文可以,但要保证跟上次的效果一样。”
柳燕拍了拍自己平坦的飞机场,道:“放心,疗效只会比上次更好,保证你们不会失望。”
蒋建:“上次那么严重的咬合伤十五天就好了。这次的还能更快?”
柳燕点了点头:“同样的伤,差不多十天就能好。”
柳燕话音一落,现场寂静无声。面前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带着不可思议!
十天,那跟神药可没区别了呀!
要知道上次的伤,肉可见骨。用他们那最贵的药,都要一个月才能好。
可是现在,居然十天就能好了,而且只卖100文。
蒋建瞬间觉得跟白捡没两样,兄弟们有福了!
顾伯悄悄拉了拉柳燕的衣袖,低声说:“要实事求是,牛皮可别吹破了呀!”
耳力惊人的三人:“.......”
卧槽,到底可不可信啊!
三人最后定了两千盒,约好半个月后来取。
柳燕拿着五十两的银票订金,高兴的绕着顾伯转圈圈,差点把他拽倒了。
两人坐在石台前把票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柳燕道:“顾伯,这是真的银票吧?”
顾伯道:“你问我就问错人了,我长这么大从来就没见过银票长啥样。”
柳燕大方道:“那这张给你,压在枕头下,想看就看。”
顾伯:“刚才我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一个小滑头。你是不是想着把这银票给我,剩下的全归你呀?”
“那哪能呢?以后我们卖药,一律AA。”
“什么叫AA?”
“就是平分啊,像这次挣了二百两,我们一人一百两,是不是很公平。”
顾伯摇摇头
柳燕试探道:“那四六分,我四你六。”
顾伯又摇摇头,柳燕的嘴一下子就嘟起来了,委屈道:“难不成你想二八开,那我可太亏了,这小胳膊小腿的种药也很累的。”
说着还把袖子撸起来一节,那胳膊细细的白白的还挺嫩。
顾伯皱了皱眉头:“你这小姑娘,怎么轻易就把胳膊露出来,赶快拉好。”
柳燕:我以前还穿比基尼呢!
顾伯把银票推给她,道:“我都不要,所有挣的钱都归你。”
“那怎么能行?”
“我前半辈子挣的钱足够我下半辈子花了。现在挣的再多也是充公的份。
而且那草药是因为你才有那么好的疗效。换做是我的,也就值20文钱,哪能卖出去这么多。”
“可是....”
“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心愿”顾伯说到这里,面色沉重的看着柳燕。
柳燕竖起耳朵,板正脸色看着顾伯,生怕漏掉一个字。
“就是能再喝到一回你上次买到的那种酒,我就此生无憾了。”
我去,还以为他要讲临终遗言了呢。
柳燕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你就这么点志向啊!”
顾伯食指中指在桌上敲了敲:“千金难买心头好!像那种酒,肯定是上等酒,王公贵族才能喝到的。
也不知那卖酒的老儿是哪里得来的。后面我和你三伯去买了好几次,都没买到过。可怜啊!”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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