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富察蘅从来都是藏在心里的。
他只知道,现在,此时此刻,他明白云桑对他而言是特殊的。
嬷嬷见状,哪里还敢久留,磕了几个头,连忙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一时间,厨房里,只留下了罗允玉和富察蘅两个人。
罗允玉笑了,笑着却又落泪,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温馨的被人呵护的感觉。
“你来了。”
嗓音里带着些许哽咽。
“你不是巴不得本王不见你吗?”富察蘅看着她满脸的精彩。额头的伤淤青,眼底肿得跟桃子似的。眼泪冲刷了本来就有些脏的脸,刷出两道白皙来。
该死的女人,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要不是陛下设置了禁令,不让他进去,他早就冲进去把带出来了。
何必一趟趟的跑去皇宫,冒着与陛下翻脸的风险,要出了这个女人。
“切,谁想见你,我巴不得不见你呢”罗允玉擦了眼泪,竟露了几分稚气,“不过,你来了倒也好,反正我不吃亏,还多个出气筒!”
富察蘅看着她,慢慢地笑了。
“是,出气筒,只要你回来就好。”
另一边,在房梁的上方,侍卫在一旁暗自观察,在洞悉了两人的谈话之后,
“什么?王爷回来了?第一时间去见了那个贱人???”
罗蕴樘猛地转头,几乎不能相信地看着面前的侍卫,起伏的胸口,代表着她此刻的怒气。
“是的,王妃,王爷一回京,我们的暗卫便知道消息了,之所以没有提前禀报,是因为有人把我们的信鸽拦截下来了”
侍卫答道。
“好,很好,非常好,好有能耐的云桑啊,竟然爬到本王妃的头上!”
“王妃,只怕信鸽一事,还需要慎重。”嬷嬷借机道。
“若是这云桑真的有这么大本事,能拦下咱们的信鸽,说不定她不只是一个人,还有可能是一个团伙,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的机会不就来了?”
“那还需要给她按什么罪名,陷害王爷,谋害皇权就是重罪,到时候,还怕她嘛?”
罗蕴樘勾了勾唇,阴冷的笑“也是,不过要让她露馅才行!”
“不用那么麻烦,过些日子,百姓们又要闹起来了,这些我们就把她推出去,不是神医的名号响亮吗?那咱们帮她一把,趁着府中无人看守,她的小崽子也是我们的下手对象,孩子和名声我们都拿捏了,看看她如何反抗!”
罗蕴樘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愧是本王妃的人,这件事做好了有赏!”
“谢王妃!”
......
书房——
暗卫拱手道:“王爷,边境战事吃紧,恐怕您又要上前线了!”
“言将军病重,前线光靠梅将军一人,恐怕难以阻挡,只怕是凶多吉少。”
富察蘅冷笑一声,“梅晚千就是个草包,什么都不懂的莽夫罢了,他带兵,只能是败。”
哀叹一声,“只可惜,陛下还是不信任本王,不然本王还能以最少的兵力击退他们,准格尔这些来势汹汹,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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