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里应外合,很快就编了段新的故事。
末了,他们还一致道,此事双方都有过错,既如此,不如大家各退一步,体谅体谅对方?
听着两人的话,裴翊宸眸中冷色不禁更深一分。
都到这地步了,这两人竟然还在狡辩!
刻意提赌坊赌钱的事,把此事推到前面,然后又抹平“起了色心”这等事,以“对赌术好奇”作替代。
呵…他们这般描述形容,无非就是想让大众认为,这姑娘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姑娘,她遇上这等事,一点儿都不奇怪。
果然,两人话音才落,围观人群中,就有几人窃窃私语起来:“怎么还牵扯到了赌坊?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是啊,这沾了赌字的人,多少有些…”
“原来是从那地方出来的,难怪会遇到杨粟那些人…”
人们总是如此,当一名弱者受到欺负时会同情他,但当这受到欺负的人本身也不是善茬儿时,大家就会在评论时加上一句“反正两个都不是好东西,活该”。
见有人倒戈,杨粟心头一喜,又连忙假扮苦涩:“这两日,我也算是为自己不合适的举动付出代价了,还望殿下能明察秋毫,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胡言乱语!”杨粟不要脸的话,令温浅瑜当场冷脸。
长刀一抽,刀锋便落在杨粟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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