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言有理。”温浅瑜的话,一下子打开了裴翊宸的思路,“或许,不仅仅是这里错了目标,早在咱们来之前,事情的目标就已经偏了…”
“嗯?”温浅瑜眨眨眼,用眼神示意裴翊宸细说。
被她期待望着,裴翊宸心里莫名划过一丝小得意。
但只一瞬,他的思路便跟着正事走了:“据咱们救下的书生陈远所言,是他求于知州替自己做主,才导致于知州惨死的。
“乍一听,事情的因和果之间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仔细想想,却觉得办事的顺序怎么都不对。
“真的是书生的执着导致的这一切吗?他执着查案,并且提供了人证物证,犯案者扼杀证据是有道理的,但他们杀玉姬和书生即可,动于知州做什么?
“退一步说,就算于知州执着查案,对他们造成了威胁,那他们只要想办法让于知州不能继续查下去就好,何苦在其任期时害其性命呢?
“要知道,作为一州知州,他不明不白地死去,朝廷可是要过问的…”
“那你的意思死,于知州不是他们害死的?!”裴翊宸这番分析让温浅瑜陡然瞪大双眸。
之前,他们一直都觉得整件事情的发展合情合理,查得也算是顺利。可如今一想,却是从根儿上就错了。
于知州的死,还真不一定是田通判二人导致的。
或者说,两者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般密切。
“于知州的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目前还不好说。但就眼下咱们收集到的证据来看,事情的确手田通判二人做下的。”裴翊宸亦是满心烦闷,“姑且先查着吧,慢慢儿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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