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听一下。”裴翊宸当即给身边一名侍卫递了眼神,让其去查。
接着,他又问起周同知:“那周同知呢?你又跟他说了什么,竟把他吓成了那样?”
“差不多也是那些威胁的话,只是…只是他并没有田通判重视家人,面对我的威胁,他并没有选择去死。”
“哦?那你就放过他了?”
“当然不是!”程昱解释道,“他自私自利,不顾家人,只想着自己苟活,我拿他也没办法。
“我担心直接杀他会被您瞧出端倪,又恐不管他会被他供出来,所以…所以小人就给他喂了些药。
“那药其实没这么厉害,顶多让他精神有些恍惚,前言不搭后语。偏他是个胆小如鼠的,看着田通判在对面的牢房挂了一晚上…”
裴翊宸大致明白了。
田通判是被拿住了软肋,而周同知是吃了药又受了惊。
如今,问提就只剩下:“那你为什么要威胁他们?你背后的人是谁?那位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人就是替主子办事的,主子的目的小人不敢过问。小人只知道,一定不能让于知州的死和柳州以外的事情扯上关系,他只能是,在柳州被人害死的!”
不能跟柳州以外的人扯上关系?
这件事,还牵扯到了别的地方?
抓住这条模糊的线索,裴翊宸又深挖了许久。然而,得到的答案却不如人意。
这人不过是个在下方办事的小人物,对于背后之人的消息并不知晓。他只知道,那人很厉害,完全不是柳州几个小官可以比拟的。
不过,背后之人没挖掘出来,他倒是得知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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