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也不需要谁信。”裴翊宸拍拍她的肩,示意她不必为此焦虑,“我到底是奉命出来办事的,如今不等朝廷回文就要转移阵地,怎么也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由头。
“这桩案子,正好就是我摆在明面上的理由。”
“至于谁信?”裴翊宸嗤笑一声,“朝廷中和我作对的,不可能毫无根据就接了这面子与我为难。不和我作对的,当然更不会指责。
“至于百姓嘛…我是钦差,是探查民情、破解悬案的。他们欢迎我都来不及,怎会质疑?”
说白了,他不过就是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堵某些人的嘴罢了。
有没有人信,根本不重要。
温浅瑜大致明白他的意思了。
了然点点头后,她又不免关心起另一件事:“你刚刚说,朝廷中有人与你作对?你不是亲王吗?还有人为难你?”
有关裴翊宸的事,她还真不是很清楚。
她就知道,当年镇南王府和太子出事时,他因年纪太小并未被牵连。后来,听说他在一个无子的妃嫔膝下平安长大,又得了长公主一些照拂,他们便更加放心,再没多打探过他。
可如今看来,他似乎,并没有他们想象中过得那样好?
“我是皇子,还是健康健全封了王的那种,有人看不惯我,不是很正常?”裴翊宸弯弯嘴角,似觉得温浅瑜的问题好笑,“毕竟太子的位子还空着,无论我有心无心,光是方才那条件,就已足够让人忌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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