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命便是用来做自己想做之事的,殿下不必多替我操心。”抿抿唇,温浅瑜便再度把目光放到了裴翊宸手中的文书上,“殿下说说案情吧,知晓前因后果,我们明日更好行动。”
“都说了不必叫我殿下。”裴翊宸不满温浅瑜的称呼。
但正事当前,他也未跟她计较。
借着火折子的微光读过文书,他便细细道来:“这佳茗镇的人口失踪案,最早始于半年前。
“一个阴天,张猎户的妻子独自上山采药后,就再没回来。起初,张猎户只当是山中落雨,耽误了妻子脚程,但等到天黑,他都不见人影,便怀疑,妻子是不是出事了。
“他求助官府,让差役与他一道上山寻人,可他们在山里待了足足两日,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稍一顿,裴翊宸又蹙眉道:“大家都当张夫人的事是一个偶然,没用放在心上。但仅过了半月,便又有一名女子在上山采药的过程中,失踪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时不时,就有姑娘出事。短则隔上一旬,多则隔上一月,到于知州着手此案时,已经有六名女子失踪了。”
“六个全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温浅瑜蹙眉,心中不平。
深山老林里走丢一两个,不是奇事,但连续六人失踪,那真相,便不得不重新审视了。
这不会是巧合,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筹谋什么!
“看来这案子本身,就是值得我们探查的,如此,我那份理由,上面的人也不得不同意了。”裴翊宸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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