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村民把事情描述得绘声绘色,活像是亲眼所见。
但其言辞间,又透露着,这只是他道听途说的消息。
裴翊宸的目光在村民面上转过几圈,而村民也在这时,压下慌张,将情况仔细道来:“公子您别不信,这事儿虽不是我亲眼所见,但却是一名误打误撞来到咱们村子的年轻人说的!
“他与他未婚妻,便是在山里的蝴蝶谷游玩的时候,被那群山匪给盯上了!”
“未婚妻?”裴翊宸凤目一眯,一道影像便自他的脑海中闪过,“你说的那名带未婚妻的男子,可是一名二十四五的秀才?他身高约七尺二,容貌普通,嘴角处该有一颗痣?”
“对、对…”村民连连点头,又诧异看向裴翊宸,“公子您认识他?”
“岂止是认识…”裴翊宸弯弯嘴角,露出抹神秘的笑,“我和他,熟得不能再熟了,为了他未婚妻的事,我可是奔波了好一段时间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
村民描述的那名秀才,他的确认识,只不过,是在于知州的案卷上认识的。
因为此人,便是第一名受害者的未婚夫,也是唯一一个,同受害者一道上山,却活着回来的人。
凭着案卷,裴翊宸能说出不少秀才的基本情况,听他这么一说,村民很快就对他放松了警惕,把他当成了与秀才有关的人。
“既然你们是为张公子的事来的,那便随我来吧,我先带你们去见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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