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大抵是裴翊宸的无力表现得太过明显,温浅瑜一下就从他的神情中分辨出了不对劲。
裴翊宸自是不会和她聊自己那些自作多情的心思。
沉吟片刻,他干脆说起今日调查的疑点:“你觉不觉得,村长描述的当日情形,有太多说不通的地方?”
“当然。”说起正事,温浅瑜面上的神情不禁变得更加严肃,“不仅是他们碰上山匪的事太过巧合,便是这山匪见到姑娘就生出抢人的想法,还不把知情人灭口,也很值得深思。”
“是啊,他们早年受朝廷围剿,这些日子都是夹着尾巴做人,早不复往日嚣张,怎么这般行事?”点点头,裴翊宸又道,“还有村长描述的时间也很可疑。
“咱们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人,一大清早从镇上折腾到这儿,尚且过了午时。张秀才一名文弱书生,带着个娇滴滴的姑娘,中途跟山匪发生冲突还晕了片刻。
“再加上来回探路的时间…怎么算,傍晚之前到村里,时间都紧张了些。”
“不仅如此,还有…”
两人把村长描述的当日情形一顺,很快便发现了四五处疑点。
一处两处还说得过去,但四处五处,他们就不得不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了。
长吐一口气,裴翊宸又道:“今日我仔细观察了村长神情,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且他所言的跟于知州有关的消息,也与北岭那边探到的能对上。
“所以,我觉得,是这位张秀才说谎了。”
张秀才,这个在案情一开始便格格不入的人,非常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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