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听裴翊宸吐露这些,温浅瑜面上也染上了震惊神色,“你能确定,当年之事就是诬蔑?!”
当年镇南王府突然被降罪,她也不是没有过有人蓄意诬蔑的猜想。
但一来,父亲当年主动带兵越界,没有事先呈报朝廷,是事实。二来,上任太子在被废除赐死之后,新太子一直未曾选出,那便不算有人获利。三来,当年相关之人受到的处罚皆中规中矩,没人被过度牵连,看似一切都在法理之中。
是以,就算有一瞬间冒出过这样的想法,她也很快将之抛至脑后。
毕竟,这只是毫无根据的猜想。
就理智来说,这案子,更应当偏向一个错案。
无非是当时父王带兵越界是事出有因,没来得及上报朝廷,而他跟太子也只是因皇后出自喻家才交往稍密,但被人误会了…
可如今,裴翊宸却跟她说,当年的事,就是有心人设计的…
“你有证据吗?上次我问你是否相信他们真有错的时候,你不是还跟我说,事实就摆在眼前吗?你那日是骗我的?”温浅瑜一把拽住裴翊宸的衣袖,几乎要把那片锦帛硬生生撕裂。
与多年认知完全不同的答案,令她难以接受。
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压着,她此刻质问的声音,一定能比现在再大上几倍。
怎么会是诬蔑呢…?
上次他们说起这事的时候,他分明还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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